一下子拿出来太多银钱。
似乎不太合适。
余祈迂回地这样说了句,刚起身就被喊住,显然对方有些急,“今日替人赎身,八千两,贵人不想早些纳花魁为夫侍吗?”
纳夫侍?
连贵夫的位置都没有提。
竟然是最普通的夫侍位。
风临国,寻常人家正夫一位,侧夫两位,贵夫四位。夫侍就没有硬性要求了,只要有钱养,就算纳上百位,也不会有人管。
“今日?”
余祈愈发觉得奇怪。
这老鸨竟然这么急的吗?
“花魁心系贵人,奴也想让花魁早些安家,能与心上人终成眷属。”
喊低价格的时候,他的心都像在滴血,是一点都不舍得的,但现在却不得不说出这种话。
若不是递了信息,得知那快要闹事的人到了,他才不会压下价格。
老鸨不能强逼,只能以退为进,叹了口气,“花魁总说挂念贵人,贵人若是想耽搁一日,倒也无妨。”
是客套话还是真的?
余祈一想到小花魁,理智和判断力马上开始下降,最终打算今日就替人赎身。
走出花楼的时候。
她还有些恍惚。
不过本来就是要给人赎身的。
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街上热闹非凡,余祈坐在马车上,将兰城的商铺几条路都看过。
新店开业。
好巧不巧,就在对门。
几乎只要是她的店铺,今日对面就新开张了相同类型的铺子。
“老板,他们压价经营。今日客人都去了他们的店里,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一切照例。”
她的语气平静稳定。
对方针对的意思有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