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了你这种错觉?”宴文洲松开力道,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他讽刺一笑,“我想跟谁在一起用得着你成全?”
余薇想要躲,却被他扣住腰肢,宴文洲用手指勾住她胸前的纽扣,“况且,我可没有宴太太这样博爱,心里装着一个人还能跟另外一个人琴瑟和鸣。”
余薇诧异地看着他,“宴文洲,你胡说什么!”
“胡说?”
宴文洲一个用力,余薇的衬衣纽扣全都散落在地上,她想要将衣服拢上,宴文洲扣住她的手腕儿,“你敢说你没去求孟鹤川?”
余薇听到这个名字,水眸动了动,她茫然地摇头,“我没有。”
“撒谎!”
锁骨上一阵刺痛,余薇想要推开他,两只手却被他扣到身后。
“既然你只想当一个满足我生理需求的女人,那我就成全你!”
直到被宴文洲丢在卧室的床上,看着他眼中的狠戾,余薇才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却被他拽住脚踝,扯了回去。
宴文洲脱掉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欺身过来。
余薇推着他,可惜根本推不动,她咬牙道:“宴文洲,我要跟你离婚!”
宴文洲黑眸一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你敢跟我离婚,我就让余默把牢底坐穿,以后帝都再也不会有什么余氏集团。”
余薇震惊地看着他,“你这个疯子!”
“疯子?”宴文洲嘲弄地看着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段婚姻关系,只有我才有资格说结束!”
余薇心里涌出一股绝望,“你明明这么讨厌我”
“谁说我讨厌你?”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撩拨,“宴太太的身材这么好,我可舍不得讨厌你。”
余薇又羞又恼。
看着她潮红的脸,宴文洲讽刺一笑,“知道什么叫满足我吗?”
余薇一脸茫然,下一秒让她想起了那个雨夜。
她原本以为那是一场荒诞的春梦,他攥住她的手腕儿,看着她,黑眸中除了欲浪还有厌恶。
记忆中的眼神跟眼前的重合。
余薇疼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宴文洲任由她咬着,“还提不提离婚?”
余薇撇开小脸儿,咬着牙,“宴文洲,你混蛋!”
宴文洲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这就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