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说道:“大元帅,我敢保证,下午一定有雨,而且是大雨。”
我非常郁闷,本来今天我是打算去钓鱼的。那既然下午就要下大雨,看来今天教育的计划泡汤了。
我有些无聊,纤纤去了老狐狸那里。猴子和阿毛也不在,锤子有他和没他都一样。
我实在无聊,就让着大龙带着另外两个士兵到我这里来,我们开始掷色子。
色子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发明,以前军营是严禁玩这种东西的,因为他会玩物丧志,丧失士兵的战斗力。
但是我是主帅,我说玩他们没有人反对。更主要的是,他们自己也都非常喜欢玩这种东西。
我不和他们赌钱,这对我来说没有意思,因为我现在缺的不是金钱。
我曾经最羡慕的就是金钱,我认为有了钱就会拥有一切。可现在我有了权利我才明白。金钱会使人迷失,而权力却会使人膨胀。
你有了金钱不一定会拥有权利,而一旦有了权力,就一定会有金钱。所以对我来说权力更大一点。
那两名士兵跟着张大龙走了进来。瘦一点的叫李二牛,胖一点的叫二蛋子。
蛋子没有姓,他爹死的早,他娘从小就叫他的小名儿。他们乡下人好像也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到底姓什么。
李二牛和二蛋子开始还有些拘束,我只好对他们说道:“赌场上没有元帅,没有将军。我们都一样。来,赌场无父子。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玩。”
李二牛和二蛋子大喜过望,这俩是个赌棍。而张大龙我早就知道,这货更是嗜赌,他就是因为赌钱输光了家产,没办法才出来当兵。
这三个都是赌棍,只有一个色子玩比大小。
我拿过一个饮酒的黑碗,我把牛骨色子放进碗里,然后将碗扣上。
我把她扔给了张大龙,大龙先来,这次我们比谁的点的最大。
张大龙直勾勾的眼睛瞪的溜圆。他问我撸袖子开始拼命的摇,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把这个破碗给摇碎。
色子在碗里发出滚动的声音,这种声音终于停止了。张大龙颤抖着双手,他轻轻的掀开碗底,四个点。
二蛋子一把抢过来,他使劲的摇着。身体都跟着颤抖。
“哎哎,行了,再摇也摇不出花来。”大龙道。
于是二蛋子停止了,他没有像张大龙那样轻轻的,而是直接掀开了碗。倒霉透顶,一个点。二蛋子露出倒霉的神情开始掏钱。
李二牛和大龙一样,就连摇色子的手法都类似。结果最后是三点。
轮到我,我倒无所谓,随便的转了几下,六个点。我最大。
他们三个人睁大了眼睛,垂头丧气的准备掏钱。
我笑了笑:“不用了,输了的每人让我踢两下屁股。”
张大龙他们大喜过望,踢几下屁股总比输了钱要强。
于是我们开始了一种全新的规则,我输了给钱,这三个家伙输了踹屁股,一下午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报!”我们玩的正高兴的时候,外面传令兵跑了进来:“报元帅,曹军来信。”
我打开信封一看,信上写着曹操的归降信。信的大抵意思是曹操愿意归降,只是他要保留自己军队的指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