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答,主动问道:“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萩原研二吗。”
他死死盯着面前女人的脸,生怕错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漏洞。
但明日香只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萩原研二?那个已殉职,你一心想为其复仇的警察?我只是喜欢在思考的时候自言自语,反倒是你,如果出现了癔症,最好赶快去医院治疗。我可以为你签病假留职许可书。”
松田阵平啧嘴,先挥手示意房间里其他人离开,而后摘下墨镜看向明日香:“别装傻了部长,炸弹威胁案时你已经说漏了嘴。”
明日香故作无知:“什么?”
“当时我问谁拆的炸弹,你的回答是,幽,灵,警,察。”
最后四个字被咬下重音,近乎是从松田阵平牙缝里挤出来。他死死盯着明日香,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情绪。
明日香与松田阵平对视了十来秒,垂眸露出个惘然若失的表情,开始撒谎:“还是被你注意到了。果然,如果是被称为天才的你,一定会注意到的。”
松田阵平挑眉,安静地等待着明日香说出真相。
但明日香只是放空视野,似乎陷入了某段刻骨铭心的回忆。她沉默良久,才用似被冷水浸泡过的声音道:“我爸爸也是警察,他在我很小的时候殉职了。”
话题突变,松田阵平瞳孔微瞪,露出个茫然的表情。
明日香继续道:“但是在他殉职的第二年,有个撑着伞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递给我一封信,告诉我是说这封信是我爸爸写给我的。”
“把信交给我后,那个女人就不见了。但我看过信,那绝对是我爸爸写给我的,不会有错。”
松田阵平沉默须臾,烦躁地揉了把卷发:“不要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有人……”
他稍作停顿,改口道:“——有幽灵警察在帮我们拆弹。”
“我不知道,但我在现场看到了那个女人。”
松田阵平一惊,连忙追问:“你记得那个女人的脸?”
“不记得。”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
“我也不知道。就算是现在,我也想不起来她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一瞬间,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她。”
松田阵平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最初的茫然转变为震惊再到狐疑,挤成一团的眉毛好似在说:你别不是在讹我吧。但明日香诉说这段往事时,看向松田阵平的眼神坚毅到像要入党,害他把质疑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嘴角用力向两边扯动几下,松田阵平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部长,虽然你警告过我,但我还是想再拜托一次。我可以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吗。”
明日香皱眉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肩膀……不过好吧,下不为例。”
说罢,她悄悄勾动手指,把从刚才起就在一边抱臂吃瓜的萩原研二强行塞回正义手册里。
布着薄茧的手指伸向明日香,手掌即将落向女人肩膀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