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看着高墙大院,一间间无比空旷的房子,小晨晨张开了嘴。
江戎这一回把所有屋子的门都打开了,小晨晨一间间地哇哇哇,因为屋子里空旷,他的叫声有回音,让他觉得无比兴奋。
他超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空旷的屋子。
苏燕婷:“这是爸爸妈妈和晨晨将来要住的家,好空啊,等以后慢慢布置。”
江戎把封锁几年的屋子也打开了,里面一堆旧书旧物,除了古籍,还有文房四宝桌椅板凳博物架……苏燕婷跟进去看,不由得惊呆了。
这个花瓶墨砚……还有这红木椅……真要细算起来,这得是老古董。
还有御赐的毛笔,被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沾染墨汁的花瓶里。
得亏是锁在这里,那几年才没被抄了去,苏燕婷没有细问当初是怎么保存下这间屋子的,估计是江戎爸爸的缘故。
“一股霉味,别带孩子进来。”
晨晨对这屋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他喜欢外面的大院子,到处薅来薅去。
晨晨:“妈妈,养鸭鸭。”
苏燕婷:“咱们养几只鸡,养小兔子好不好?”
……
夫妻俩带着孩子简单收拾好,中午苏燕婷买了肉,煮面,一家三口吃得不亦乐乎。
傍晚,夫妻俩被叫去了江大伯家,晨晨喊一声大爷爷,江川海坐在老爷椅上,听曾孙子喊自己一声太爷爷,挥着芭蕉扇,满意地点点头。
江大伯江贤阳看着江川海,自己的父亲,内心的不满更甚,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不死。
江川海这个家伙,老婆换了几个,从小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抽烟抽的凶,照样活到了这个岁数。
一日有这个不着调的父亲压着,江大伯一日做不了整个江家的主。
江大伯:“老三家的,你回来的正好,你代表老三家的,把老二家的喊过来,咱们爷几个商量明年回老家祭祖祭坟……”
这么几年过去,他们还没回过祖家,关系也都快断的一干二净。
除了这件事外,江大伯还有件事要跟江戎商量:“江戎,苏城的那套老宅,你要了没用,这是咱们江家这一房共有,这房子本来也不用住,以后咱们回乡祭祖去,起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们江家原本在苏城有一套园林祖宅,名义上属于老三家,前些年江大伯使劲儿撇关系,这会儿,经过江戎的努力,这套被征收的祖宅据说又要还给他们家。
他们家?那不就是他们江家,虽然他们长住在首都,可那边才是他们江家一脉真正的根,祖宅风水旺,子孙后代才能步步高升。
江戎硬气道:“大伯,那宅子早几年可是说好了,这是我家的房子,现在是我的。”
江大伯:“我是你大伯,是你大爷,就算是传香火,也是传到我们家。”
江戎好笑道:“大爷你要是还惦记着祖宗,不是还留了些地吗?您自己想办法去要回来,自己去盖,去传您的香火。”
江戎:“现在那宅子是我的,以后是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