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清文平时拖板车都是一个人,这次把他的女朋友米朵也带来了。
米朵是我们厂里有名的厂花,长的非常好看。
就是这人趋炎附势,是个名副其实的拜金女。
对于我们这种流水线,锅炉房的底层员工,她不会多看一眼。
偶尔走在厂子里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
至于为什么她会和侯清文在一起。
我也是听说,侯清文的老爸是个老板。
人齐了,侯清文就随手从柜台上拿了盒扑克牌。
赌局不大,五块钱的底,十块封顶。
跟我在赌场来的一把赢两万比起来,不值一提。
不过我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因为父亲说过,老千但凡上了赌桌,就必须聚精会神。
否则一个不小心,满盘皆输。
输的后果是什么?不问可知。
牌局虽然不大,但时常也有一千块左右的输赢。
对于那些常年混迹的赌徒,可能不看在眼里。
而我们这些底层打工人,现在的工资也就是两千多。
经常一场牌局结束,这个月就得吃方便面了。
我在跟这些人玩的时候,从来不出千。
道理很简单。
没必要。
我都一次赢两万多了,我还在这种一把几十块的拖板车上面出千?
那不是脑子冒泡了吗?
就算我不出千,也照样赢钱。
其实不是我运气多好,把把抓金花。
也不是技术有多厉害。
而是桌子上就有一个人是老千。
他用的手法非常低级,但很实用。
每一张扑克牌上都做了记号。
恰巧,玩了几次以后我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