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兮摇头拒绝,“他不愿意回来,不是记不记得的事。”
“司簿不愿?他连夫妻情分都不顾了?”杨宜语气里满是诧异。
“不管他,随他怎么样吧。”
姜佩兮看向杨宜,“杨主君先给东菏递消息吧,我马上就走。”
杨宜走后,拄拐的刘恩才从帘帐后出来。
瘸拐着走到姜佩兮面前,又沉默地跪下请罪。
“他们是你叫过来的。”姜佩兮俯视地上的死士。
“是。”
“理由。”
“您身处险境。”
“没有人威胁到我的安全。”
死士抬头看向主子,“他伤害了您。”
姜佩兮沉默片刻,“算不上。”
“巷子里的威胁,是大不敬。”
“他不知道我是谁,而且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他对你尚且手下留情,不是吗?”
“一切威胁到您安全的人,我们都会清除。”死士说。
姜佩兮看着跪在地上俯首帖耳的刘恩,原本丝缕盘绕在心头的怒意渐渐上升。
“谁让你们清除的?”她问。
刘恩一愣,抬头正对上主子冰冷的神情。
“你是我的死士,你该效忠我,顺从我。谁许你越过我发布命令的?”
“姑娘……”他的声音微弱下来。
“你想做我的主?”
“属下不敢。”
姜佩兮冷笑,“不敢?你哪里不敢?你不是正在做吗,越过我去联系我的死士。”
刘恩抿唇不答。
“你是假传了我的意思,还是你仅以自己的名义让他们过来?”
“我告诉他们您遇袭的事,令他们过来护卫您。”
“看来你们的主子不是我。”姜佩兮淡声评判。
“属下是为了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