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姜佩兮否认。
他不再接话。
这片静默一直持续到他去净手。
在淅沥的水声中,姜佩兮问他,“这个点心你要不要吃?表哥送过来的,他说是外头买的。我尝了,不算甜,应该也合你的口味。”
“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
姜佩兮收回目光看向梨花酥,分享的期待就此扑空。
为避免暴露意图,她想拿一块自己吃。
可水声那边的人却说,“抹了药酒,就别再多用力了。”
“拿块糕点能用多大力?”姜佩兮反驳他。
手心的药酒已被洗得差不多,可周朔仍在洗。
水不够冷,没法冷却他那凌驾在理智之上的妒意,“既然已经好了,药酒也不用再抹。”
姜佩兮不情愿地收回右手,换左手去拿梨花酥。
可那边还是盯着她不放,“晚上吃甜的不好,等明天再吃吧。”
“你今天晚上管的好多。”
姜佩兮将点心放回原位,看向那边还在洗手的丈夫,“洗完了没?洗完了就过来。”
等他走过来,姜佩兮指了指梨花酥,“你吃。”
“不吃。”
“尝一口都不行?”
周朔沉默不答。
姜佩兮纳闷,“它怎么你了?给它个机会都不行?”
“这是裴主君给你的。我吃什么?”他神色格外冷淡,隐隐有着不悦。
串联今日的前后因果,姜佩兮问他,“你听见表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有。”
姜佩兮盯着他不说话。
在审视的目光中,周朔败下阵,“我不是故意偷听。只听到几句。”
“哪几句?”她问。
他再度以沉默应对。
姜佩兮大概猜到哪几句,可还是逼着他说,“你说过的,不瞒我。”
这句话效果很好,出口的瞬间,周朔树立的防线便被攻破,“他说爱慕你的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