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东家今天把我们这些去天津的都叫过去了。”
“行,那你怎么也抽出时间,在去天津前,咱们哥两喝一个。”
“就你那酒量,我都嫌弃。”
“别,别,别这么说,我是看你年纪大了,照顾你,万一真喝爬了,我还要送你回去,多麻烦。”
“呸,还照顾我,要不是跟你喝过,我都要信了,你那杯子就是个鱼缸,我在那一杯一杯又一杯,你就在那养鱼,就是你那嘴巴真会说,”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还侮辱,你小子嘴巴怎么这么会说的,啊!自己酒是纹丝不动,劝酒的话是一刻都不停,稀里糊涂的就喝了半瓶。”
“什么叫稀里糊涂,这我可不认同,你就说我劝酒的话,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太他妈的有道理了,但就你的酒就是不动,你说这有道理吗!”
“你要这样说,下次我让让你。”
“嗨,我要你让,要不是给你面子,你那次不是趴着回去。”
“别光说不练,咱就来练练。”
“好,孙子,这是你自找的啊,就明天。”
“好,就明天晚上,”
“好,把让你,当能耐了,让你以后见到你爷爷就趴下。”
“我现在,就去准备,可别不来了啊。”
“去吧,去吧,明天让你哭。”
“告辞。”
“还告辞,滚吧。”
王文武先打上酒,再去请先前的厨子,手艺不错。
转天,在春华楼没少喝,晚上王文武又和邱管事的继续,谁也不服谁,吐的一地,最后邱管事喝断片,以王文武的胜利为结束。第二天,谁都没起得来,下午的时候,两人还是爬起来,去到春华楼,庆祝王文武的高升。
十点正阳门东站,两人都头疼欲裂的提前到来,在东家前面。
“邱大哥,一路顺风,赶快高升然后多照顾弟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