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卫民一边数钱一边淡淡说道:“村里后山的水库冻上了,我凿了几个窟窿,守一晚上,弄了这些腥货,你要多少?”
他随便找了个说辞。
“你有多少?”
“估摸着三四百斤吧。”
“这么多?吃不下,便宜点!”
“全收的话,钱五毛一斤,票七毛一斤。”
“自行车票要不?”
“要。”
“走吧,带我去看看货。”
摊主把地上最后那只野兔一拎,示意姚卫民前面带路。
姚卫民心中暗喜。
自行车正是他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每天送货虽然不需要拉着板车,但靠步行,其实也很辛苦,这一天走下来,脚底板都隐隐作痛。
如果能有辆自行车,那么他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去‘捕鱼’了。
一路前行,姚卫民四处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终于,他看中了一处废旧的厂房,带着摊主朝里走去。
在一处拐角位置,他紧走两步,挥手从空间里放出了那些鱼货。
“嘿,我说你这是把你们村后面那水库给凿出花来了吧?一晚上能嘚这么多?哥们服气!”
“赶紧的吧,待会我还要赶路回去呢!”
姚卫民催促道。
“得嘞您呢!”
摊主掏出杆秤,开始一条一条的称起来。
足足一百多条鱼,单是称重,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这期间姚卫民也知道了摊主的名字,薛飞。
因为在鸽子市混的年数多了,也算小有名气,没事喜欢进山打猎,弄些野兔野鸡的回来卖。
在这一片人称兔儿爷,认识的人不少。
平时山里没收获,也会偷着做些倒买倒卖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