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我是傅弘晟养的情妇,也是他最听话的狗。
我把昏死的傅弘晟从火场里拖出来之后,跟他摊牌。
“我不欠你了,我们两清。”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我,大掌扣在我的喉间:
“阮淼淼,这场游戏,只有我能喊停。”
这句话高中时我对他说过,现在他还给我,欠下的终归要还。
……
其实在开口跟傅弘晟说两清的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只是不死心,万一呢?
万一他也跟我一样,经历过这场生死,累了……
因为在火场吸入大量的浓烟,我的声带本就痛得出声艰难。
再加上吸入浓烟过多而导致明显的中毒症状,常常眩晕和呕吐,
现在被他死死扣着喉咙,抵在病床上,连一声闷哼都发不出。
我泄了力侧过头不看他,可眼角的泪因为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
他的手顺着我的喉咙爬到我的下颌,把我的脸掰正,强迫我看着他。
薄唇狠狠的印在我的嘴上,完全没有章法。
良久后,我的唇已疼的失去知觉,他的吻又细细密密的挪上我的脸。
吻的间隙,他的唇带着温热,在我的脸上蠕动,声音却像淬了玻璃渣:
“阮淼淼,休想离开我身边。”
“是你开始的,结不结束,由不得你。”
“好好听话,说不定哪天,我就腻了呢?”
我侧身不停的干呕,停下后,他又把我摔回病床上,撑着半个身子,捏着我的脸。
“阮淼淼,别装了,说话!”
我能说什么呢?他已经说了由不得我。
也许是我死鱼一般的样子再次把他激怒,他用力甩开我的脸,站起身来,把病床旁桌面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
“你以为现在你奶奶过世了,就求不到我了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爸一辈子在牢里,到死都出不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扶着床,咬牙对抗着眩晕,费力的坐起来。
刚想站起,又跌坐回床上,腿上印出的丝丝血迹,染红了病号服。
他扫了一眼我的裤腿,又瞥见原本应该靠在床尾,而现在倒在床边的双拐。
骂了一句粗口,狠狠按下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