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瞄了一眼我的肚子道:
“咱们女人啊就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找路子,你说是吗?”
我有些接受不了,看了看刚满两岁的小孩,脑子里异常清醒,三年多,可三年前他也还没有对我冷暴力,
原来从那么就之前就不爱了啊。
我没有理她,她自讨没趣喝了口水就走了,明明是晴天,阳光顺着窗户照到我身上,我却冷的发抖,
到了晚上我情绪舒缓下来,他却醉醺醺的回到了家,我不想和他有过多交谈,而他不甘心,像往常一样,
当看到我挺起的肚子时打了我一巴掌,嘴里谩骂着:
“贱人,我这么久没回来,你就背着我偷人。”
骂着还不起劲,拿起顺手的瓶子向我砸去,我条件反射的捂住肚子,我被砸到在地,血从我的头上流下来,他踢着我的肚子谩骂着,我捂着肚子向他求饶,而他全然不理睬,
别踢我的肚子,别踢我的肚子……
我从梦中惊醒,看着周围熟悉的空间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张旗,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江雪姐,怎么了?是肚子疼吗?”
原来我刚刚的梦话被他听到了,我摇摇头:
“做了一个噩梦,没事,不过你怎么来了?”
发烧使我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他不说话摸了摸我的额头,我被吓得一激灵躲开了,他有些腼腆的收回手:
“刚刚我只是想看你还发不发烧,应该是已经退烧了,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我木讷的点点头:
“不过,你怎么来了,不怕我传染给你吗?”
他有些严肃:
“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只是发烧,没有得非典,不许这么说。”
被小孩突然教育的我感觉有些奇怪的挠挠头:
“知道了,只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点点头:
“不过这里封的这么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装作神秘:
“山人自有妙计。”
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我有些好笑。
后来被查清楚只是普通发烧时我休息好后就又回到宿舍,听着舍友对我嘘寒问暖,并告诉我一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