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仍旧
()冒出了自己原本的猜测。
这一猜测的存在感不仅不曾削减,反倒是愈发强烈。
“不可能!”
波本耐心听完发小的理由,随后语气严肃又坚定地打破了对方天真的想法。
他斩钉截铁说道:
“虽然我还不到能查询巴罗洛信息的地位,但我也不是一无所知,巴罗洛和琴酒不同,他不是组织二代,也不是从小在组织长大的。”
“对方是被招揽进来的第三方,在加入组织之前就是个罪犯,就算对方在组织里有家属,也只能是那个时候一起带进来、自愿加入的。”
“绝不存在对方因为家属缘故而被迫作恶的可能性!”
苏格兰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波本不会欺骗自己,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巴罗洛口中的妹妹——不像是虚假的借口。
【那么,你觉得……巴罗洛那边有突破口吗?】
波本顿了顿,花费数秒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他语气变得犹豫,“你真的觉得巴罗洛身上有值得尝试的地方吗?”
【嗯,一个重要的组织成员如果能够跳反,带来的收益是巨大的。】
苏格兰并没有天真到那种地步,他认为巴罗洛与众不同,也并不会忽视对方双手鲜血淋漓的事实。
他只是出于一个卧底的角度,认为巴罗洛身上的点滴“道德感”能够成为公安击败组织的突破口而已。
当然。
……多少也仍旧不可避免带着一丝希望不算坏到底的人能够回头是岸,接受法律制裁的想法。
“我明白,但这种事很危险,劝一个资深罪犯回头并协助我们警方的概率很低。”波本这么说:【你要思考对方是否存在钓鱼执法的可能,你曾经在巴罗洛面前露出过不符合人设的一面了。】
【我明白。】苏格兰接受了好友的建议,并最终认真保证:【不到必要时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
尼昂并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目送完可爱的孩子与她母亲离开后,尼昂漫不经心的重新联系了琴酒,并非常开心的得到自己“不被需要”的事实。
任务由琴酒他们自己处理了,尼昂乐得轻松,扭头就回到别墅休息。
心理医生尼昂·欧文的长期任务还在继续。
2015年的秋末,之前针对日本犯罪率增加但警方破案率跟不上等问题而被政府会议提出,但因为不具备可实施性而耽搁的“外置大脑计划”——不对,是“特别咨询顾问”计划,在11月初被组织安插在日本政府和议员当中的卧底重新推出来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