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不滚远点!”我拍开了他钳制我下巴的手,扭身继续捞门把手。
“别走。”他手覆在我手上,制止了我开门的动作,语气软了几分,“帮我完成婚礼。”
我掰他手的动作一顿。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荒唐的念头,比我还要疯上三分。
“你找错人了。”我冷冷拒绝。
他手下力道重了几分,“你今天出现,我以为是来抢亲的。”
“呵,你以为你谁,路过而已。”我梗着脖子嘴硬。
“是吗?”他嗤笑,“礼簿我看过,我不记得我有哪个亲戚叫江眠。”
我眉头动了动。
随份子时,我用的名字确实就是“江眠”。
也就是说,他已经被女方逼得动用礼钱了?
“9999,有零有整。”就在我走神时,他逼近了几分,“江绵绵,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这么大手笔?”
“行啊,那就跪下磕两个响头,姑奶奶我受得起。”我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心理,点头应声。
他脸上笑意陡然转冷,“你知道的,我只喜欢在一种场合跪,但——你确定?”
这句话如狂风席卷而来,过往情事喧嚣直上瞬间将我淹没。
与此同时压下来的,是他霸道炽热不容拒绝的吻。
3
“别碰我!”我扭头避开,不掩嘲弄与嫌弃。
他强硬地掰回了我的头,再次低头啃了下来。
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有人焦急地喊他名字,他恍若未闻。
大概以为屋里没人,来人嘀嘀咕咕打着电话远去。
在他侵入的瞬间,我恶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铁锈味充盈了我的味蕾,他忍痛闷哼,却不躲不避。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是我魂牵梦绕无法触及的真实。
一身伪装尽数被击碎,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他似是被我的眼泪惊醒,身子一僵,颓然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