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做同一个梦,你说奇怪不?”
“是挺奇怪的。”
江曼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抬步便朝二楼走去。
她先去了卧室,发现没人。
于是又穿过卧室,来到书房。
陆行舟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燃着熏香。
室内青烟袅袅,熏香的味道很重。
“陆先生,药来了。”江曼声音很轻,脚步更轻。
陆行舟没睁眼,张了张嘴:“先放桌上。”
“陆先生,你的病……”
“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
江曼闻言,皱了皱眉。
她把药碗放到办公桌上,上前一步,抓起陆行舟的手,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
陆行舟诧异地睁开眼睛:“你做什么?”
“把脉。”江曼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眼睛一眯。
接着,询问起来:“做的噩梦大概持续多长时间,多久做一次?”
“你还懂中医?”陆行舟嘴角上扬,不禁来了兴致。
江曼这次没谦虚,义正言辞:“挺懂。”
见陆行舟脸上的笑意不减,她扬了扬眉:“怎么?不信?”
“也不是。”陆行舟收住笑容:“我见过你的本事,知道你不会吹牛。但我这个顽疾看了不少名医,脑科看了,各种检查也做了,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过,但都没用。全国最好最顶级的医生都治不好我的病,你懂我意思吧?”
“懂,觉得我也治不好呗。”江曼无所谓的语调:“我要说自己比全国一流的医生还厉害,你肯定不信,不过,不妨让我试试再说。”
“好。”陆行舟点了点头,笑得宠溺。
反正他被噩梦缠身了二十多年,也不抱希望江曼能治好。
他只是不想浇灭小妻子的热情,人家毕竟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