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密接触,又这么措不及防,覃关不适应,想去推他。
还没碰到他,头顶先传来一声不紧不慢的叹息:“别动啊,给我抱抱,还晕着呢。”
其实有接触是正常,覃关想了想,把手放下,垂在身体两侧,等他抱完再松开自己。
“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琮也拨弄着她翘起来的头发,问她。
“今天。”
“噢。”
覃关以为他叫自己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现在看来,司琮也大概是心血来潮想在她这儿收取点该得的利益。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打算放手,覃关打破安静:“我要回去了。”
知道还有人在等她,司琮也没留她,搭在她肩膀的手往下滑,头偏到她耳侧。
脊背被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有点痒,覃关不自觉瑟缩一下:“干什么?”
司琮也不回,继续手上的动作,覃关只感觉抹胸一松,她下意识捂住胸口,看他:“你有病?”
司琮也鼻尖擦了下她的侧脸,说不清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很暧昧,又挑逗。
因为看不见,司琮也弄得有些慢,手指时不时刮过覃关细嫩的皮肤。
耳边是他清清浅浅的呼吸,闻到他身上的草木香,混着酒气。楼道光线昏暗,感官放大不少,背后触感越来越清晰。
覃关眼睫颤两下,怀疑他可能是喝多了。
空气中逐渐飘浮起一种不知名的躁动分子,两人贴得很近,覃关低下眼,看他锁骨明显凹进去一个窝、喉结上下轻滚。
蛊惑人心。
“好了。”
司琮也掌心按上她肩胛骨,又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推,从上至下检查一遍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漂亮。”
覃关反手摸了摸,甩他两个字:“无聊。”
好端端把她打的结解开,又重新系好,不懂他在搞什么。
“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吗?”
他拉开些距离,歪头看她,因为喝了酒,他眼睛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点红。
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紧挨着,是邻居,覃关房间对面,摆着乐高那房间就是他的,离得很近,近到司琮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从他卧室阳台翻到覃关卧室阳台。
他干过几次。
“不了。”
覃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