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他家灶台是进口的那个地方垮了,他们俩个又不修不管,任其散着。
直到袁老四的媳妇快要生了,他家的灶台还是那样垮着的,因为灶口对着门,邻居们从他家门前经过时,都能看得到。
等媳妇生下二胎时,居然又生了一个儿子。可是,这孩子完全没有上嘴唇,鼻子下面的人中和上嘴唇完全没有。只有单一的一个下嘴唇。
半边冾的嘴唇,根本不能吃奶,这二胎儿子生下没几天,就活活饿死了。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致桦她们的那个老村庄,人尽皆知。
所以说,家中有怀孕的人,卧室和厨房,都要小心。
再说致桦老家同村中,还有一个怪事。
从辈分上讲,致桦应该叫婶婶,确切地说,是致桦第一任丈夫赵云飞的婶婶,这婶婶有两亲妯娌,同住在一个屋里,婆婆在家里做饭,两妯娌出工做工分,那时候还是走集体的合作化社会,当时,两妯娌同时都怀孕了,怀孕的时间还差不多。
只不过,一个怀的是第五胎,另一个怀的是第二胎。
正是在两妯娌都身怀有孕的时候,有一天,婆婆在家里做饭时,锅与灶台的衔接处漏烟,婆婆嫌那里漏烟,熏得直流眼泪,受不了,
婆婆就到水塘边,弄了一坨泥土,往这漏烟的地方一搭,喂,还正好,不漏烟了。
同样,也是没想到家中有人怀孕了,灶台不能随便瞎弄的。
过了几个月,怀第五胎的嫂子要生了,请来催生婆,嫂子生了一个男孩。
待嫂子生后的第二天,二媳妇也说肚子疼,这也是快要生了吧。
请来催生婆,不一会,生了一个女儿。
嗯,这女儿头顶上怎么长有一个包呢,用手去轻轻地一摸,那凸着长出来的肉包,软软的,一按一缩。
孩子才出生,这个软软的肉包,又不能去医院看,好在不疼不痒的不碍事。等坐完月子再看看,能不能自己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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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马上就要过去了,这天,小女孩的妈妈就说:“这也快满月了,这肉包还是没消退,我看长不好的,等满月了就去医院割了它。”
再说婆婆,一个人照顾两个媳妇坐月子,整天围着锅台转。
这是满月的最后一天,做婆婆的正在灶台忙活着,锅里炒几下,又给灶里添柴,手忙脚乱的,看着原来自己用泥土搭在灶台上的那块土,已经被烤成一块硬坨坨了,婆婆忙得心里烦躁,看着这坨硬泥土也是不顺眼,随手就把那坨泥土扒掉了。
也是巧了,二媳妇昨天还在说,满月了就去医院割肉包的,一觉醒来,咦,女儿额头上的肉包包莫名不见了。
因为这个额头上有肉包的女孩子,比致桦小两岁,致桦嫁给赵云飞的时候,跟这个额头上长肉包的妹妹很合得来,关系非常好。
当致桦听说了这件事后,很是好奇,同样是在一个屋里,同锅吃饭,都是同时间怀孕,孩子出生也就只差了一天,为何先一天出生的那个男孩,头上什么都没有,末后一天出生的女儿,额头上就长了一个包呢。
看来,卧室和厨房对怀孕还是有影响,也是要碰时间的。
后来,致桦还特别问了这个妹妹的,妹妹告诉致桦,是真的,就是哥哥头一天出生没有,我末后一天出生就遇着了,也是,正好赶着这个卡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