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开口:“我知道你嫌弃我,被一个女人坑了,你一定偷偷笑话过我吧。”
苏叶莱摇了摇头,嫌弃是有点儿,笑话真没有。
秦墨京自顾自看着杯子里的液体道:“我只是好色,可好色乃人之常情。爸妈生我一场,不是让我做和尚去的,更何况我还有传承血脉的使命在。我若是不好色,我们家就要绝后了,以后秦家就是秦砚北的崽,这怎么能忍?”
苏叶莱强忍着没笑出声。
秦墨京见状,嗤了一声:“想笑你就直接笑吧,这么绷着干啥,装模作样。”
周文英倒是没有忍住,被秦家都是秦砚北的崽画面给乐着了,连菜都没有咽下去,就发出来杠铃般的笑声。
秦墨京没怎么留意周文英,一下子被笑声震慑到,酒醒了一大半。
“这位姑娘,你把菜喷我脸上了,还有杯子里。”
秦墨京看了一眼酒杯,瞬间没了喝酒的兴致。
“不好意思啊,谁让你说话这么逗,我没忍住,下次注意。要不然给你换一个酒杯?”
“那我脸上的呢?”
周文英为难了:“难道,换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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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京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苏叶莱从哪里整过来的一个奇葩。
苏叶莱拿了一个空酒杯递过去,又抽了几张纸给他。
秦墨京醉意渐显,等苏叶莱靠近的时候,一把抱着苏叶莱哭。
这下子周文英不干了,冲过去一把掀开秦墨京,把人掀翻在地上。
秦墨京讶异周文英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随后干脆坐在地上干嚎:“你以为我想吊儿郎当吗?那是我愿意吗?”
“家里总是逼我做这做那,要求我跟秦砚北那样优秀,要求我跟家里其他哥哥姐姐那样博闻多识,我小时候脑子被门夹过,只剩这么点容量,叫我怎么比?”
“既然怎么努力都达不到标准,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呗,做不成最好的孩子,那不还有最令人头疼的可以做嘛。”
“反正现在家族里我跟秦砚北的话题度并列第一!”
苏叶莱听着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秦墨京是个率真的人,像个有心事小孩子,天真又随性。
苏叶莱只有一个资质平平的弟弟,真论起来,她的成绩还算是让人省心的,因此没办法和秦墨京共情。
但是她能够设身处地去理解那份心酸。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把她丢秦家去,天天被比较,又达不到标准,恐怕也会自暴自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