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甜笑了。
不是嗤笑,也不是嘲笑,她捂着嘴,笑着前仰后合,肩膀耸动。
这个蠢货。
纪名雪错愕。
“宋霜甜,对不起,我……”
纪名雪的手腕上套着和田玉手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把镯子给摘下,不论涂了多少护手霜,这镯子都像是焊在她的手上。
纪名雪再一次尝试把镯子拿下来还给宋霜甜,却见宋霜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摆摆手,“无所谓,你易感期平安度过就好。”
说完宋霜甜边走边笑,差点笑得直不起腰。
真是个傻子。
笨蛋。
明明看上去那么精明,怎么在感情里就像个大笨蛋。
纪名雪独自一人站在工坊里,听到背后门被关上的声音,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手腕上的手镯。
宋霜甜到底有没有生气?
宋霜甜没有生气,是因为已经不在乎她了吗?
纪名雪蔫了,心脏处再次泛起了难以承受的酸胀疼痛。
……
时尚周正式开幕,纪名雪代表集团出席此活动。
陆杏战术性擦眼镜。
有些人看上去一切安好,但实际上已经碎了
alpha哭吧哭吧不是错
纪名雪作为集团的负责人,只露了一面后,就很金贵地坐在一旁,怀里抱着她的罐。
白玉团子眨巴着眼睛,“母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罐罐好担心母亲。”
纪名雪扯出一抹苦笑,“母亲没事,罐罐不用担心。”
纪名雪不能问白玉团子那天宋霜甜有没有过来,她不想让小孩子参与到大人的纷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