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面呢。”
罐罐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窝还要给姐姐糖。”
“下次我们给那个姐姐上坟好不好:)”
邱夫人听不下去,“霜甜,你对纪名雪很有意见?”
邱夫人不明白,宋霜甜一提到纪名雪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同行是冤家?
可也说不通啊,reborn的发展还远没有到需要和集团对上的程度,难道是曾经st集团时结下的仇怨?
宋霜甜:“。”
她支支吾吾昂了一声,“对陌生人有点防备心是好的。”
她没敢和小姨说,纪名雪就是让她怀孕的那个黄毛。
小姨在前面开车,她余光瞥了一眼宋霜甜左手腕上戴着的镯子。
“之前忘了问了,你怎么会有这镯子,这是你妈妈年轻时候的镯子,我还以为她搞丢了呢。”
宋霜甜还没来得及惊愕,“不是我妈妈的……”
她没想到,镯子戴上后,就摘不下来了。
邱夫人没继续说,而是摊开手中的文件夹,从副驾驶递给她,
“reborn正在品牌迅猛发展的阶段,多和国际上各种品牌交流是好事,说不定能谈成合作,我这有个国际珠宝镶嵌技术交流会的邀请函,你去看看。”
宋霜甜接过文件夹和邀请函,“在首都?”
“嗯,罐罐要在首都上幼儿园,你这次回去刚好帮她把幼儿园给定下。”
罐罐如有阻挡地抬起头,她知道幼儿园是什么意思,她们在那里交很多的好朋友。
“窝们不在疗养院住吗?”
罐罐懵懂的一双眼睛,似乎知道了要和外婆离别的事实。
宋霜甜薅了一把她的头发,“嗯。”
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离别,她们只知道之后的生活中会缺失一个人。
直到坐上了开往首都的飞机,罐罐双手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逐渐升高,飞机穿破云层,刺眼的太阳倾泻而下。
“可是我们见不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