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季宴礼拉着池柚就要重新上车。
可没想到,池柚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什么样子?我现在的样子怎么了?”
季宴礼疑惑地回头看她,没有说话。
“你们都要求我顾及你们的感受,顾全大局,可又有谁来关心过我的感受?!”
池柚有些歇斯底里,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的发泄方式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最近以来的各种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
“凭什么我就不能带着工作情绪?凭什么我就不能肆意发泄?你知道我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我现在面临着什么困境吗?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知道我多渴望有人能帮帮我吗?因为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有的事都那么不顺利,所有的事情都在跟我作对!我真的好累,好累。。。。。。”
池柚带着哭腔呢喃着,抱着自己蹲了下去。
“可是,怎么办,你们谁都不愿意帮我,也帮不了我,我只能靠自己,像一直以来那样。。。。。。”
池柚就这样蹲着,抱着自己,将头埋了进去。
渐渐地,那瘦弱的身体开始抽动。
她压抑着哭声。
她仍然不敢嚎啕大哭,因为她明白不会有人心疼她的眼泪。
看着蹲在那里的池柚,季宴礼感到心里十分不适。
他犹豫了几秒,上前轻轻抱住了她。
池柚也在几秒之后将头埋在季宴礼的胸膛,小声地啜泣起来。
而不远处,穿着病号服的池奶奶目睹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