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没完成搞定谭既来的任务,甚至让谭既来推断出了的身份,也什么都没说。
在心里,就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挂在高而白的墙上,低调、神圣、美好。
除非碰到那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神学副教授孟桐,情绪才会罕见地不稳。
想到这里,鼻息一动。
果然物以类聚,这副教授招个学生,也这么讨厌。
最讨厌的是,这个学生跟黏皮糖一样,总想往身上粘。
幸好还没成功,不过就算成功了,他也得给他扒下来。
只能独美。
不过……
忽然皱了皱眉。
想到昨夜吐槽这位毛病贼多,简直拿他们当免费保姆。
他当时听完都快炸了,谁知什么都没说,反而转身出门,任劳任怨地给这讨厌的臭学生买衣服、洗衣服、烘衣服、熨衣服,足足折腾到后半夜才休息。
然后今早六点一刻,他又去给他排队买长市最火的牛肉粉,还顺手热了一杯鲜牛奶……
跟着工作五年都没这待遇。
他很不甘心。
谭既来被愤愤不平的扔回房间。
他拿着昨天赵警官送来的纸笔,画了幅画。
来给他送午餐时,差点瞎了。
“你画的啥!”
谭既来捂住,被强行抽出来。
看了半天,从手开始抖,然后遍及全身,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怒不可遏:“你变态啊!”
谭既来“啊”了一声:“我根据他描述画的啊,这小鱼,这黑洞,尤其这黑洞,我费了半根铅笔,多黑啊。”
确实,这黑洞涂了一层又一层,黑到反光。
瞪他:“我说的是黑洞吗?我是说你们两个人有必要贴的这么近吗!”
谭既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救人不贴着,那我不漏下去了?”
咬牙切齿:“你故意恶心人是不是?”
谭既来不高兴:“哪里恶心了?这明明是对该场景的合理想象,是一幅充满感激之情、诚意满满的艺术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