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被我欺负坏的。”
“——”
狐狸红了脸颊,恼火地反扑回去,磨着牙:“那可未必。”
一番折腾又是衣衫凌乱呼吸紊絮,最后还是完全没力的狐狸先叫了停。正常人跟变态是不能比拼体力的。
做狐狸贵在有自知之明——她决定把这条纳入她人生准则第四项。
最后还是游烈抱她去的餐厅。
踏出客厅的廊间时,落地窗的阳光恍了下游烈的眼。
窗外日光万里,明媚无垠。
那一秒,他听见窝在她怀里的夏鸢蝶靠抵着他心口,忽然轻声说了一句。
“游烈,不要怕。”
他停住。
夏鸢蝶轻吻过他心口,轻声:“我唯一不会再对你做的事,就是离开你。”
“——”
游烈一怔,任光扑入了他漆黑的眼底。
然后他低下头,细慢地吻过怀里她的额角:
“…好。”
阴霾扫尽。
人间温柔晴朗,万里无云。
-
周末的欧洲之行,最终还是游烈和夏鸢蝶一起去的。
只是与这位传闻中神秘低调的华人投资家谈话的全程内容,与夏鸢蝶想象中全然不同,她本以为是围绕helena科技相关,但几句过后,话题就开始绕向一些无关的方向上去了。
一个小时下来,聊得夏鸢蝶浑浑噩噩,只觉着像是上了节人生思想课。
这件事让她出了对方办公室的门时都没想通——
怎么感觉,相比较helena科技,对方似乎更想探清她是个品质如何的人?
这件事一直到几年后,夏鸢蝶得知了臧老太太的儿子就姓秦,顺便想通了老太太怎么知道这“秦济同”中的两字名是取词于“扁舟共济与君同”,夏鸢蝶这才恍然懂了,对方确实是在试探——看她是不是故意接近臧老太太的。
夏鸢蝶也没觉得冒犯。
角度不同,看问题的方式自然也不同,何况那趟欧洲之行的结果很不错——
说好的两个小时,在得知游烈与她同来后,秦济同显然挺意外的。于是,剩下的一个小时就变成了秦济同与游烈的双方交谈。
他们交流的内容,夏鸢蝶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最后,一个小时被延长到三个,秦济同甚至还订了餐厅,请游烈和她一起用了晚餐。
席间,夏鸢蝶听两人观点交锋,时合时同,似乎很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