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压得更低:“你应该知道,你只有那时才会喊我‘言溪’,平时那样喊,我都条件反射的开始激动了。”
“……”
南寂烟她厉声却仍旧温柔的辩解,薄唇轻启道:“是你思想不正。”
苏言溪的呼吸带着喷薄的热意,南寂烟偏头去躲,挣扎着准备从她的身上起来,苏言溪的布料又轻薄又少,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她的肌肤。
南寂烟知道与自己亲密的是女子,但甚少在这般清醒的时候,还要面对苏言溪几近赤裸的身体。
苏言溪却还去亲南寂烟发红的耳垂:“让我说完,说完就放开你。”
闻言,南寂烟抿唇,停下了动作,很认真的听着。
苏言溪深吸两口气道:“南姑娘,我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我家这边待多久。”
她低声呢喃,抱着南寂烟的却更紧:“但我知道你和雁归突然来我家这边,一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无论有哪里不适应,都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苏言溪眼睫轻颤,声音嘶哑:“我好喜欢你,我也好害怕有哪里没有照顾到你,让你难过。”
南寂烟一点一点的听着,她本就心悦于苏言溪,又知仅仅是今天一天,苏言溪便累的一刻也不曾停歇,心便软的一沓糊涂。
“郎君。”她声音轻柔,伸手摸上了苏言溪的脸颊:“我不会。”
“那便好。”苏言溪松了一口气。
南寂烟很正经的与她商量:“但雁归还很小,你不能对雁归太过严厉。”
“我就是一时大意。”苏言溪很抱歉。
她解释道:“对我来说妈妈比爹爹更亲近,我毕竟是女人,也还是想让她喊我妈妈的。”
南寂烟明白这个道理,她微微颔首,散落下来的碎发被南苏言溪轻挽在手里。
南寂烟道:“雁归会喊这样你的。”
“她倒是可以先放放。”苏言溪又去亲她的耳垂:“什么都不能做。要不,你现在喊我一声名字吧,就当做过了。”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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