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翘辫子了。
殷素素挪了几步,收回自己落在鸭身上的视线。
她对小动物什么的向来不感冒,也从没有饲养的经历,却也并不代表她就冷血,鸭子没救了,就是没救了。
“我不相信。”
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估计是从电视上看到的,他边哭边给已然咽气的小鸭子做着心脉复苏,甚至还嘴对嘴做上了人工呼吸,殷素素想阻止都来不及。
“鸭鸭!”
“哇——”
……
凌靳言又加班了。
下班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他第一时间去了卧室,去看殷素素母子俩。
“他怎么了?”
“又调皮捣蛋了?”
“你和他好好讲道理,他会听的,至于把他打哭吗?”
他怜爱地擦拭着小凌宸脸上还未干的泪渍。
小家伙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小胖手还放在了被子外面。
任是谁瞧见了都会觉得他是个软糯香甜的乖宝宝。
殷素素刚出浴室没多久,一听他这话,她又给无语上了。
就他是亲爹,她是后妈不成?
她是有多疯,天天打孩子?
气得她直接将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砸在了他身上,“你未知全貌,就别给我说话。”
“那是因为什么事?”
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凌靳言笑了下,俯身温柔地从背后环上殷素素的腰肢,低头靠在她的肩上,认错,“我这不是见他小脸上还挂着眼泪,心疼了嘛!”
“你生气了?”
“没生气。”
她口是心非地用手肘隔绝着他的碰触,但效果甚微,他继而又带着她,一起坐到了床边,维持着亲密的姿势。
凌靳言的笑意更深了。
时隔一年,他对他俩的感情是愈发有信心了。
素素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被他捂热了。
“没生气,那你倒是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