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这已经不再是信仰坍塌的级别了,和这种场面对比一下,星浆体的融合算什么!
有年纪大的教徒扛不住,嘎巴一下一翻白眼昏的彻底。
而悠依似乎还嫌弃这把火烧的不够旺盛似的,又狠狠添了一把,她道:“欸?你们难道不开心么?这位就是你们一直以来日日夜夜发了狂的尊敬的天元大人啊!”
“天元大人显灵了呢,叔叔阿姨们,你们怎么不笑了,是生性就不爱笑吗?”
后来盘星教发生的一切,无需多言,有教徒当场就摔了教袍,当然无人敢对台上的天元动手,而想对悠依她不利的,也全部都被那边天与暴君的一个眼神甩过去而不敢上前。
最终他们因为重铸不起来世界观,将教会的几个中饱私囊的负责人揪出来,打了一顿。
边打边骂:“我让你叫我们信仰小女孩!”
“我可去你的吧,你还不如让她去当地下偶像,受欢迎和敛财的进度能来的快一点!”
“十年啊!你知道十年的信仰对于一个信徒的青春而言意味着什么么!”
悠依津津有味的看着那边反派内斗,只可惜了没有准备好可乐爆米花什么的,等到教徒们全部拍拍辟谷愤怒的离开了,她也拍了拍手。
既然教徒已经离开了,教会便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栋不知道已经搭建了多少年,外表雄伟内部庄严的大楼,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一点一点的碎裂坍塌,直至全然消失。
她拉着甚尔哥哥往前跑,边跑边咯咯的喊:“快!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下,自己的同期还有天内理子他们,已经等候了她多时。
就连家入硝子也来了,是来凑热闹的,她叼着棒棒糖——之前因为压力有些大,甚至多了抽烟的习惯,却总是被悠依各种担心,无奈,最近为了戒烟,特意将嘴里常驻的东西换成了棒棒糖。
“喂——”五条悟看到了已经从大楼里面出现的女孩,一侧是无论看多少遍打扮还是不太习惯的天元大人,一侧是板着脸环着胸的天与暴君:“这里这里!”
他朝着悠依的方向挥起手。
而女孩也加快了脚步,似乎像是因为他的呼唤加速冲上前了似的,五条悟受宠若惊,抬起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下方,不知道下一步是否应该是伸手将她接过抱起举高高,顺便开个无下限防止被甚尔老师敲碎脑壳,下一秒,却见俯冲到自己面前的悠依一把扒拉开了他,她抬起双臂,紧紧抱住了他身后的天内理子。
五条悟:“……”
“理子!”悠依的声音很大,她开心的说道:“你自由啦!”
曾几何时,因为年少的她在囚笼之中期盼过无数次,便有心软的神明将她轻轻抱起,对她说,自此以后,你便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需要你低头屈从。
而如今,她长大了。
她也终于可以做一次他人的神明了。
曾为星浆体的
少女回应了她的拥抱,天内理子埋在她的肩侧低声抽泣起来,从小声抽泣,到了最后的嚎啕大哭,她的泪水则是犹如开了闸一般无论如何也收不住。
悠依便运用了大家给予她的最常见的安慰大法——温柔的轻轻拍拍她的背。
“理子,别难过啦。()”
可恶!之前我是星浆体,就哪里都不能去!我要去海边!去滑雪!去潜水蹦迪,他们说我的生命是属于天元大人的,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做≈hellip;≈hellip;()”
“但是现在,理子只是理子自己而已了。”
“是啊,我只是我自己,我才不是旁人的附庸,我才不要生来为了牺牲而活,他们那么牛哔怎么不自己当星浆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