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诅咒的录音也确实是一只厉诡,一只很特殊的厉诡。
他们试图阻止苏远的行为,然而却太迟了,苏远已经动了将他们一锅端的决心,直接打开了录音机。
霎时间,大厅里像是被某种灵异侵袭,莫名得多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无形之中,仿佛有某种恐怖在窥视,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似乎收到了某种干扰,一股危机感骤然浮现在诸多驭诡者的心头。
危险!
极度危险!
先是一阵轻微的“咝咝”声,紧接着,一阵阵饱经痛苦与折磨的声音响起,沙哑而又绝望,仿佛是厉诡的哀鸣。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录音里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然而在听见第一句话的那一刻,驭诡者们的身躯齐齐一颤,仿佛被什么给袭击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从体内深处传出,那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又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啃噬骨髓。
痛!
无处不再的疼痛,仿佛就连体内的厉诡都无法忍受,开始了挣扎,想要与之对抗。
是什么样的折磨,是什么样的痛苦,就连厉诡都无法与之对抗。
俱乐部的驭鬼者们痛的撕心裂肺,满地打滚,鬼哭狼昂,涕泪交加,不是因为害怕,纯粹是因为被那股剧痛折磨的。
再加上体内被驾驭的厉诡也因为这种声音变得不安分。
在挣扎,在复苏,在与这种诡异的声音对抗,内外交加之下,简直痛不欲生。
这种声音类型的袭击是不分敌友的,放出诅咒的同时,包括苏远自身也在承受着诅咒的袭击。
但是他能扛得住,此时此刻整个大厅里唯一还能站着的人就只有苏远了。
在他的体内,诡血流动的异常迅速,不断的冲刷着诅咒所产生的疼痛。
诡血在对抗着诅咒所产生的灵异,从目前来看,诡血的恐怖级别是要高过于被诅咒的录音。
苏远没有罢手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因疼痛而满地打滚的驭诡者,静静得等待着他们体内的厉诡复苏。
在这种痛楚与厉诡复苏的双重折磨下,这些驭诡者就连动用厉诡的能力都成为了奢望,强行动用恐怕还会进一步加快复苏的程度。
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