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敌特相比,宁简舟跟薛红艳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身上的伤虽说已经包扎,也止住了血。
但衣服破烂的只能挂在身上,脸上以及周身又是灰又是血的,再配上两个人半睁不睁的眼睛,看上去好似下一秒就会虚弱晕厥。
薛红艳瞧见被人搀扶的宁宛此刻正虚弱地看着自己,她心中一讶,继而满含感恩地开口:“宁婉婉同志,各位同志,你们辛苦了。”
啧啧,这疲累不堪的模样真是演绎的惟妙惟肖。
宁宛暗生佩服,民兵们也都傻眼,但都没揭穿。
至于那敌特分子的伤,大家都不问,一致认为是在之前打斗时候留下的。
“薛红艳同志,你跟宁简舟同志也都辛苦了。我们现在就送你们去卫生所。”宁宛面色认真地回应。
她身边的一个女民兵上前去搀扶薛红艳,男民兵们也立即将担架放地上。
薛红艳跟宁简舟被扶到担架上,两人的腿确实是受伤了,乘坐担架也无可厚非。
至于那敌特,直接被一个男民兵拖着走,因为嘴巴被堵着,倒是没出多少动静。
不多久,一行人到了村卫生所。
敌特暂时被丢在一边,被一个民兵看守,村医先给宁简舟还有薛红艳做了检查,又给开了消炎止疼药之类的。
然后又去给敌特随便包扎了下,止了血,至于肚子上的那匕首,村医表示自己医术不佳,暂时不敢拔。
不过,只要不拔出来,人不会立刻丢命。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就先这样,等张营忙完了来审讯再说。
因为村卫生所的条件有限,宁简舟跟薛红艳被安排在了同一间病房里休息。
宁宛在屋里陪着,民兵同志们完成了救援任务得回去报告。于是,除了看守敌特的一名民兵还在这里,其余的都跟宁宛他们道了别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了宁宛他们仨,宁宛不放心,又给宁简舟跟薛红艳诊了诊脉。
确定都没什么事,她才彻底放心。
为了给他们俩留下空间培养感情,也为了去看看原主爷爷还有叶超,宁宛跟他俩道别离开。
倒是临走之前,薛红艳拉住宁宛的手,压低声音问:“小婉同志,你之前对付敌特的事,我不会说,就怕敌特自己承认。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会功夫的事吗?”
她当时可是看的真切,眼前的女同志绝对是个练家子。
可再次见到,竟然装柔弱。
宁宛也不好解释,她实话实说:“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算是留个底牌。实在是瞒不住就不瞒着,那人好意思说被个女同志打成那样的话,就随便吧。”
薛红艳一讶,随后抿唇一笑,又认真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