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似地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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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确切回答,沈恩慈心情略为放松,连对马上又要带面具重回交际场这件事也没那么抗拒了。
至少她现在有了新的侧重点。
结果刚踏入宴会正厅,就看见众人围成一个圈,将谁堵在里面。
陈羡和林清意不在,所以也没人出来主导局势走向。
“谁把这种不入流还没眼力见儿的小明星带进来的啊?竟然连王少的酒都敢不接?”
“就是说啊,破坏气氛就算了,还
偷东西。”
“真有够膈应人的。”
……
可能主角是什么掀不起水花的“三教九流”,众人议论声也毫不克制,反而声调高昂生怕里面那人听不见似的。
愤愤不平。
平日极难参加的陈家宴会,让这样的人进来,本身就是拉低他们的身价。
各种形容词堆凑在一起,沈恩慈心里隐约有猜测,稍微走进一看,果然是乔礼。
她头发散开衣裳凌乱,跪坐着很慌乱地收拾散落一地的私人物品。
廉价口红,盗版粉底,翻到陈旧的小抄台词……以及花纹素净的卫生巾。
“我没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小声替自己辩解,语气倔强又坚韧。
可旁边齐肩黑直发的女生毫不客气抬腿踢了她一脚:“小偷嘴还挺硬啊?现场除了你,谁还差那点钱?”
“如果好好道个歉,姐姐这条手链就赏你了。”
傲慢鄙夷的语气。
无比熟悉,沈恩慈朝她看去。
原是她那个目中无人,对谁都趾高气昂的妹妹沈白露。
倒是有许久没见了,脾气一点没变。
记得快回沈家那阵,沈惊月怕她穿着寒酸被沈家人看不起,于是卖掉自己最珍贵的镯子给她买了双名牌鞋,几l乎花掉她们的所有积蓄。
沈惊月总认为,只要穿得好了,腰杆就能挺直,就不会被嘲笑。
黑白配色,皮质极好,踩在路上发出叮当脆亮的碰撞声,引得路人也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