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跌倒在地上,气得直哭:“谢韫玉,你给我等着,我会杀了你的!”
谢韫玉用拙劣的演技呀了一声:“我好心好意来给大嫂过生日,大嫂怎么还要杀我?”
大夫人:“你装什么装,你这个虚伪的女人,表里不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风光的时候,你阿谀奉承;我落魄了,你就面目可憎。你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装的圣洁无比,其实满肚子都是男盗女娼吧!”
谢韫玉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止不住的笑:“接着说,大嫂你接着说,我也讨厌虚伪的人,你越骂我越开心,再多说一点吧。”
虚伪的人是什么样的,原来大嫂心里有数啊。
大夫人被气得头昏脑胀,心里后悔没有早点动手,明明买了慢性毒药却一直没来得及下,早知道有今日就应该准备一副断肠草,一碗药就了结了这个贱人的命!
她实在是心里窝火,气冲大脑,再加上文静不停的哭,人摇摇晃晃径直倒在了地上,摔的重重一声被碎片割破了手掌,鲜血刷刷往出涌,钻心的疼痛刺激的她快要气疯了。
“夫人,您怎么样?”司琴着急地询问。
“娘,我要回家,娘娘!”文静伸出手臂往门口够,哭的脸通红:“娘!”
门外的紫苑又开始唱起来了,“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则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死鬼带枷?啊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场面已经乱成一团了,完全达到了谢韫玉的预期效果。
“叫什么叫!唱什么唱!吵死了!”大夫人晃了晃脑袋,索性一把从司琴怀里抢走文静,用力掐着孩子:“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啊——”文静惨叫一声。
谢韫玉听着里面的动静,笑容收敛了几分,问:“大嫂,你干什么呢?”
大夫人冷笑一声,“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可我有你最疼爱的孩子啊,你让我疼,我就让你孩子疼。”
谢韫玉虚着眼睛,“你敢吗?”
“一个野种我有什么不敢的,也就你拿着当个宝贝疙瘩似的,你就是见着个泥巴都当菩萨供起来的下等人,卑贱货色,懂什么啊,臭鱼找烂虾!”大夫人被气得疯魔了,都没主意什么话从自己嘴里跑了出来。
谢韫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两个字,野种?这不是能轻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