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春煮的粗粮粥在肉面前不值一提,他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吃的、穿的、玩的。”谢韫玉把东西推到他面前,很豪气:“都给你,还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顾留春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个女人在饭菜里下迷药要把自己卖了。但他还是吃了,他对迷药免疫。
谢韫玉对顾留春特别好,好到顾留春都毛骨悚然的地步,他每次看向谢韫玉,谢韫玉就笑的更灿烂了。
他总结一番,对方或许想杀了我。
接下来几天,顾留春享受着谢韫玉的好,一面担心着她什么时候杀自己,大概猪都有过类似的担心。
“你为什么对天花这么感兴趣?”他开始打听谢韫玉了。
谢韫玉低头看天花手札,头也不抬编了个理由:“我有个侄子,才十五,娶了媳妇还生了儿子,那孩子还不足两个月,一场天花全家都死了。我就想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治。”
在顾留春的视角,她应该是很伤心的,于是说了声对不起。
谢韫玉大方地一挥手,“他们会去西天极樂世界的,我大嫂经常这么说。”
这一挥手,不小心打洒了桌案上的茶水,洒在了谢韫玉身上和手札上。
谢韫玉急着把手札举高:“我想说什么来着?对了,我想说,我是不是见过你?”
顾留春脑袋嗡嗡响,一口否决:“没见过。”
“你……”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