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你没有资格。”
余笙从来没想过当路遇白跟她说出“没有资格”几个字的时候她会如此难过。
说好的只是协议婚姻,为什么现在她会因为路遇白心头的朱砂痣而难过呢?
余笙是优秀的律师。
她的字典里面,只有输和赢。
“你如果坚持要给余歌做代理人,那么我就给原告做代理人!”
“我看你是疯了!余歌涉嫌的是故意伤害,如果罪名成立,她可能面临无期徒刑!那是你妹妹!”
余笙眼中的轻视显而易见,鼻腔都是满满的轻蔑和怒很,“妹妹?她不过是我爷爷的私生女,余家为了脸面对外说是我爸爸生的女儿而已!她妈妈还气死了一手带大我的奶奶!她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根本不是!”
路遇白不看余笙眼中的愤恨,“你应该很清楚,夫妻不可以分别做同一个案子原被告的代理人。”
余笙笑了笑,“那我们就离婚!离婚了就可以分别做同一个案子的原被告代理人了!”
离婚?余笙心中一阵涩痛。
她以为婚前所有的协议签好,即便有天离婚了,她也不吃亏。
可现在心很痛,算不算吃亏?
“余笙!”路遇白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谓一派运筹帷幄的胜利者姿态。
当余笙提出离婚跟他打官司的时候,他腾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心中的怒火蔓延到了眼眸!
“为了整垮余歌!你是不计一切后果了吗?为了跟她抢我,你用你手里的股份跟她换和我结婚的条件!又为了让她坐牢,你又不惜离婚跟我打官司!”
“对!”余笙梗长脖子吼出,一把将路遇白手中的报纸抢过来,狠狠撕碎!“我就是要让她不得翻身!怎么?心疼了?去你妈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