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欺他人微言轻啊!
陈侍郎不甘心地将视线扫过想要与他结派的那几人,谁料一个个竟是连看也不看他,关键时刻竟做了缩头乌龟!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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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侍郎再度挣扎,可双拳难敌四手,眼见着就要被拖出去,他也顾不得太多了,在被拖着往虞秋秋身边过的时候,指着虞秋秋孤注一掷道:“我要举报——”
“你该不会以为我派人去你府里,只是搜了这么点东西吧?”虞秋秋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
陈侍郎目露惊愕,难道他掌握的那些证据……
虞秋秋唇角勾了勾,几乎是堂而皇之地肯定了他的猜想。
证据这种东西,只要销毁了那就是没有。
“说话之前先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家人,再想想构陷摄政王是什么罪名?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绝了。”
陈侍郎心头一跳,神智猛然回笼,是了,他的家人还在这姓褚的手里。
现在是这姓褚的为刀俎,他为鱼肉。
“你!”陈侍郎暗恨极了,一口牙齿几乎快要咬碎。
再被拖出去的最后一瞬,陈侍郎破口大骂:“君子道之以德、齐之以礼,褚晏你枉为君子!”
道德、礼义?
姓陈的居然想用这东西来绑架她?
虞秋秋看他的眼神忽然带出了些怜悯。
真可怜,她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对付小人,那自然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道德、礼义?那是什么?
她只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犹豫才会败北!
在摄政王主持的第一场朝会上,太子的亲舅父就被下了狱,这一记敲山震虎不可谓不震慑人心,之后谁再想要私下结党挑战其权威可就要再掂量掂量了。
下朝后,还未出宫门,虞秋秋便看见了褚瑶。
褚瑶那样子似乎很是踌躇,见了她似乎还有点望而却步,不敢过来。
虞秋秋轻笑,朝她招了招手。
褚瑶的眸光瞬间就亮了,一路小跑着过来。
“哥哥。”褚瑶唤道。
“嗯。”虞秋秋笑着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