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问话的程序本来就这样,还是只有他单单遇到了这样的?
周崇阳气得背过气去,但偏生又不太好发作。
虽然他爹也没怪他,但这事的确是有违孝道,说出去到底还是不太光彩,周崇阳回得磕磕绊绊。
本就说话的时候脸就痛,偏生这人问的又都是些不好
回答的问题,周崇阳那脸是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再加上脸本来就有些红肿,那乍一眼看过去,都不是黑里透红,那是红里透黑,瞧着还有点滑稽。
旁边的徐大人实在是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周崇阳的眼刀立马就杀了过去,那目光,简直恨不得要吃人。
徐大人咳嗽了两声以作掩饰。
褚晏的问题却是还没问完。
“你在那酒楼里做了什么?”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周崇阳有点不耐烦了。
不是要抓打他的人么,净逮着他去酒楼的事问到底是几个意思?
“在酒楼里,除了喝酒看戏还能做什么?”
周崇阳很是没好气地回道。
褚晏就跟没听出来一样,继续问:“你就没遇见什么人?”
什么人?
周崇阳想到虞秋秋,脸色瞬间更臭了:“就遇见了虞相的女儿聊了两句。”
“聊了两句?”褚晏拇指紧按向食指的白玉扳指,沉静的眸光微动:“聊了什么?”
周崇阳:“……”
不是,这你也要问?
周崇阳这会儿是真被问出火气来了。
这人是来查案的吗?
磨磨唧唧问一大堆,没一个问到点子上的。
等他答了,那他是不是还要问他为什么要跑去调戏虞秋秋?
真让他问了,写到了案宗上,那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到底会不会查案,净问些有的没的?我是出了酒楼之后才被人打的!”周崇阳强调道,试图将其注意力拖入他预想的方向。
褚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声吩咐主簿记录道:“拒不配合,避而不答,试图引导,情况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