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心中一动,不由分说地握住了蒋渊的手腕,凝神为他把起了脉。
“恢复的不错。”
她仔细感受了一会,脸上绽放出了温暖的笑容。
“你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看来我的治疗果然有效。”
她想了想,又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套金针——她的东西都搬进蒋渊的别墅里了。
“正好今天你的状态不错,我给你做个治疗吧。”
治病自然是要紧事,白猫快速地舔干净了营养膏,喵喵叫地走到了一边。
“秦小欢,你可不能偷偷用灵力治疗哦!那样你会流失生命力的!”白猫不放心地叮嘱道。
秦欢没有回答它,只是挥挥手示意蒋渊躺到床上去。
做好了消毒,秦欢拿起一根细长的金针,顺着穴位轻柔而坚定地刺入了蒋渊的皮肤。
施完针,秦欢洗了洗手,坐在了床边上。
蒋渊睁开眼睛,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暖流正冲刷着四肢百骸。
暖暖的,舒服极了。
“秦欢,”他看着秦欢,闲聊道,“我记得你在法国学的是西医临床吧?怎么针灸这种华国传统医学你也会?”
秦欢的动作一顿。
她的医术来源是一个秘密,一个永远不能被旁人知道的秘密。
“可别小瞧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手段啊。”
她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谁说法国就不能有传统医学了?我当然是跟法国的华人学的啦。”
她说的当然不是真话,事实上,她的这番际遇就算是真说出来,蒋渊也未必会信。
就好像谁能相信她能够听得懂白猫说话呢?
这一身的医术还得追溯到当年她被秦家赶到北欧……
那时候她真的快要死了,一个几岁的孩子被丢在异国他乡,身上还有伤。
如果不是遇见了一只瘦瘦小小的白猫,又发善心地将手里唯一的食物分了它一半,说不定秦欢真就死在北欧街头了。
这只崽子说来也神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十几年也不会老,关键是还能和她对话。
秦欢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反正崽子能够陪着她也是一种慰藉。
一人一猫便在那异国他乡生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