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那含在口中的药,褚晏自己咽下去了。
……
翌日,虞秋秋一觉睡到大天亮,刚有点清醒还未睁眼,鼻子就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的鼻子抽了抽,什么鬼?这怎么闻着像是酒味儿?谁往她床上倒酒了?
真是岂有此理!
虞秋秋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边摸边看身下的被单,试图找到气味的源头。
然后她的动作便顿住了,她抬手嗅了嗅。
“……”
沉默,深呼吸气。
“谁把我腌了!!!”
屋内爆出一声怒喝。
褚晏走至门前被震了一下,接着足尖一转原路返回,假装自己没来过。
洗了个热水澡后,确定自己身上那股花雕酒的味道没了,虞秋秋这才勉强恢复了优雅。
褚晏去皇帝那边请罪得了恩准离队回京,再度回禅房时,虞秋秋正一个人执着棋子对弈。
她的脸上一派岁月静好。
褚晏顿步,看她这样子,胸口却是闷闷的。
虞秋秋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下自己的棋去了。
——“倒是个运气好的。”
()她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一阵沉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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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做什么了?”褚晏问道。
虞秋秋落子的手似乎在空中停滞了一瞬,接着,“嗒”地一声,白子落下,她复又夹起了一颗黑子。
“没干嘛。”虞秋秋风轻云淡。
——“认错了人而已。”
见他似乎还想追问,虞秋秋索性主动岔开了话题。
她往旁边那装了不明褐色液体的碗一指:“这什么呀?”
褚晏沉默。
太医给虞秋秋开的药不仅剂量翻倍,就连苦味都是翻倍的。
就是现在,他的喉间似乎还残留着一股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