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泽:“……”
这话说得还真是没法接。
今日,虞相安排他和虞秋秋在此处见面,其实说白了就是相亲。
原本他对此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谁不知道虞相对他这女儿极为宠溺,跟他见面这事,说不准就是虞小姐自己决定的,这就说明,虞秋秋对他至少是有些好感的。
但是,听了她刚才的话,他却又不太确定了
虞秋秋将他和那坏她生意的人相提并论,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待其琢磨清楚,虞秋秋又问道:“贺公子觉得,我应该放过那个人么?”
贺景泽:“……”
虞秋秋头微仰地看着他,似乎很是认真地在征询他的意见。
贺景泽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可看着虞秋秋这张极为惊艳动人的脸,心猿意马之余,又不由得对这个问题重视了起来,这说不准,是对他的一个考验。
他观察着虞秋秋的神色,思忖了一会儿,然后,义愤填膺地回道:“这般暗地里使下作手段的人,当然不能放过他,自当是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
“噗——”
虞秋秋忽地掩唇,笑声轻灵,连肩膀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她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只见她点了点头,眉眼弯弯:“你说得对。”
贺景泽眸光微亮,心跳开始加速。
难道他已经通过考验了?
“走吧,该下山了。”虞秋秋道。
她此行需要确认的已经知道了,已经没有再在这里停留的必要了。
至于这人……
虞秋秋瞥了贺景泽一眼,而后移开视线,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人……也没有必要再见明天的太阳了。
说起来,这贺景泽和褚瑶的丈夫贺景明还是堂兄弟。
成远伯的母亲尚还健在,成远伯和其弟弟仍同住一府,没有分家,而这贺景泽便是成远伯弟弟的儿子。
贺景泽看了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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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得到一句准话,他到底还是不甘心。
于是便试探性的道:“虞小姐也知道,我因为身体不好,之前一直都被寄养在道观,直到前不久及了冠才回的京城,对京城还不是很熟悉,不知可否劳烦虞小姐有时间的时候做个向导,带贺某四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