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不由得先前躬起了身子,可周崇柯却丝毫不给他缓解的机会,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再度将他的后背撞向了墙面。
“周崇柯你是疯了吗?!”褚晏被迫仰头,呼吸困难但仍旧咬牙切齿。
“疯了?”周崇柯双目猩红,那眼神简直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是!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
()?!”
“你在说什么?”褚晏难受得掰着周崇柯掐着他脖子的手。
褚晏奋力地想要挣脱开,
但几l次下来都没有得逞,
他现在力气本就大不如前,再者这姓周的不知是去干了什么,从前分明四肢不勤,能坐着就绝不站着的人,如今竟是生了一股蛮力。
两人一增一减,如今论起力道,他竟完全不是周崇柯的对手。
直到出气多进气少了,他都还没挣脱开。
褚晏:“……”
该死!
“你什么意思,放开!”他哑着嗓子怒喝道。
谁料这句话竟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周崇柯,本已经被他掰松了一点的手,竟是再度收紧。
周崇柯被晒黑了一些,此刻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阴狠。
“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想要跟我装无辜?”
周崇柯后槽牙磨得嘎吱响,被“虞秋秋”这一无所知的样子气得要死。
褚晏皱眉,周崇柯到底在说些什么?
什么装无辜?
等等,装无辜!
电光火石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褚晏心头一跳。
难道……周崇柯失踪是虞秋秋的手笔?
“想起来了?”
看着“虞秋秋”因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眸中那明显颤动的眼神,周崇柯心底畅快极了。
你“虞秋秋”也有今天!
接着他便嘲讽道:“听说你被休了?”
“你把弄到鸟不拉屎的山坳里开荒,这么处心积虑地为褚晏那厮谋算,怎么到头来居然被休了?”
这声音中的嘲笑之意毫不加掩饰。
“可不可悲?”
周崇柯居高临下,眸中竟是假惺惺的同情怜悯。
他看着眼前因受尽磋磨而癫狂的周崇柯,更多是猜想被证实之后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