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也在吭哧吭哧帮忙,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大家,明天就要正式婚礼了,我们人手不太够,原先准备好的气球全都跑气了,这个小岛上除了保安厨子就没人了。”
都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非要选在这个小岛结婚。
岛上人烟稀少,婚礼现场包括酒店都是他们花了半年时间搭建的,本来请了一群人来帮忙,结果昨晚因为码头遇到问题,所有人都被困在布兰托市区,江丹青还是直升机带过来的。
当地本就没有居民,更是找不到人帮忙。
连司机都全体出动了,只为在明天之前把气球吹完。
萧澜一脸抱歉地说完,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潘慧嘀咕:“我还是第一次见,让婚礼嘉宾吹气球的。”
宋真碰了碰她,示意小点声。
江丹青笑道:“师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俩在一起的?我听到消息的时候都震惊了,本来还以为,等再过两年,辞述会很受那些富家小姐欢迎呢。”
潘慧想起在高原的那次偶遇,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她是温辞述的师父,也相当于半个母亲,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在嫁儿子,有开心有不舍。
宋真笑道:“我们也知道不久,辞述拿我们当家里人才邀请的,不过要说什么时候发现的苗头——”
他意味深长:“小庄那小子可不像是藏得住事儿的。”
江丹青说:“是吧,我现在回忆起来都是蛛丝马迹,对了,他们两个人呢?”
潘慧看了眼门外,不满地说:“她说结婚前夜双方不应该见面,那俩孩子一个在岛这头,一个在岛那头。”
江丹青笑得不行:“也是也是,规矩还是遵守的,我来的时候都没见到什么人,这婚礼不会就我们几个吧?”
“庄锦和温长盛在我们楼下,还有几个庄家那边的亲戚,岛上应该就我们这些人。”潘慧有点遗憾,更多是谅解,“好歹都是公众人物了,能找到这么个隐蔽的地方也不容易。”
另一边的房间。
庄泽野在紧张地试明天的礼服,尽管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但还是不停地问顾鸣赫和向晚。
“怎么样,这身还行吧?这是敬酒穿的……你们说颜色会不会太深了?”
这套礼服光定做就花了几个月时间,和温辞述是同款不同颜色。
他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我最近是不是晒黑了,怎么感觉看着这么黑呢?”
顾鸣赫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他:“够了,你都试了两个小时了,今天是最后的单身夜,我们要不要出去玩点别的?”
向晚也说:“衣服都是定好的,现在不满意也改不了。”
“就是啊,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海上冲个浪什么的。”
庄泽野东看看西看看:“不是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转身:“你们说我要不要悄悄去找辞述?这衣服要站在一起才好看,难怪我觉得少点什么。”
顾鸣赫头疼地起身:“你就是焦虑,听我的,跟我们去楼下的小酒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