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吃痛地娇嗔了声。
徐敬西长指捏住她下巴,看她一眼,忽然笑了:“这就不准了,影影。”
明知他的话不过兴致上头的逗弄,暧昧氛围驱动,男人嗓音沙哑低微,黎影抬头,缓慢对上男人的视线,心尖倏然被什么挠了下,漾过暖融融的骚痒,差点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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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
徐敬西抱住着她坐在沙发,她已经没点儿力气吹头发。
两人穿着同款白色睡袍,小姑娘没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央他吹头发。
徐敬西手指一边给她梳顺,一边举着吹风机吹,久了,他挺没耐心:“没出息,大晚上还要伺候你。”
黎影哪有力气,紧紧吊在徐敬西颈口,脸埋在他胸膛,闭眼睛睡觉:“你不伺候谁伺候,你把人找来。”
他轻嗤:“你就说你要谁。”
好似她想要谁,徐敬西都能把人叫上来给她吹头发。
哪有那么多童话故事存在,黎影声音无力道:“要你吹。”
吹风机继续‘莎莎’响动,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眼皮沉重,后来发生什么黎影没记得,完全不知道怎么被徐敬西抱上床,塞进被窝。
后半夜,徐敬西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抽,划动手机看新闻。
室内恒温已经开到最低,枕边的小东西还能热到踢被子。
徐敬西放下手机,伸手给她拉被子,偏小东西的手死死圈住他腰不放,低低咕哝:“先生身上好烫。”
徐敬西瞥向她的手,嫌弃道:“烫就别抱。”
小东西也不撒手,抱上瘾似的,很快呼吸变得平稳,浓密的长睫覆落在眼睑,一片乖静。
徐敬西视线缓慢下移。
小东西身上什么也没穿,也不肯盖被子,轻易看见玲珑有致的身躯,遍布吻痕,膝盖发紫,大抵,跪浴缸时磕肿。
徐敬西挨身,一扯被子,通通给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