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指挥,要不上木驴吧?保准她就松口了。”动刑的人建议道。
姓杜的犹豫了一下,道:“毕竟是皇帝的女人……”
“您放心,我们会先检查她的身体,选个合适的尺寸,保证既有效果又不会伤到根本,将养个把月便能好。”
姓杜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行刑手小人的嘴脸,背上升起一阵恶寒。
那行刑的走到我身边,掀起我的中衣,不容反抗地扒下了我的亵裤,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不行!
若是被人发现我还是处子,那陛下的身份就危险了。
“杜指挥,我有话跟你说!”我对那领头的道。
姓杜的和行刑手相视一笑,走到我身边,得意道:“你早些说了,便不必吃这样的苦头。”
他俯下身来,对我道:“说说你们的计划,有多少人,都对陛下说过些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见他身子越俯越低,瞅准了时机,一口咬在了他的右耳耳根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一声惨叫在我耳边炸开。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我牢牢地咬着牙不松口。
我的上半身和双手被困在台子上,此刻反倒成了助力。
口中有些腥咸,感觉得到有液体从嘴角流下。
那姓杜的挣我不脱,猛地一用力往后一退,半只耳朵落在了我嘴里。
他捂着耳朵痛呼:“狗娘养的!给老子弄死她!”
我看着他指缝间溢出的血,裂开染血的嘴,对他笑了笑。
那半个耳朵从我嘴里掉在了地上。
他狠狠瞪着我,然后伸出一只手推开了我身边的行刑手,道:“还看你吗的尺寸!立刻弄死她!”
很快,一只古怪的木凳被搬到了我面前。
高高的木凳中间有一根二寸来粗一尺多长的圆木棍儿直立竖着。
我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叫做“木驴”。
这就是深宫中对付女人的手段。
如同对付畜生一样。
我的束缚被解了开,两个人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提到了木凳边,用绳子捆着我的双手将我吊离了地面,然后把那个凳子拖到了我的两条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