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为了拿回令牌,他连自己也能搭进去呀?
对自己可真狠!
这样的人幸亏不是敌人!
有些人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对自己却不那么下得去手的。
当然,这也从侧面验证了那块令牌的重要性,苏小小不禁越发好奇了。
到底是个啥?
怎么卫廷和景弈都如此那么想要得到它?
它究竟是不是属于卫廷的东西?
如果是,景弈的行为就是在抢夺卫廷的?
哪天他俩对上了打起来,自己帮谁呀——
她的思绪渐渐发散跑偏了。
卫廷就看着她一会儿纳闷,一会儿苦大仇深,表情简直比小虎的还精彩。
“剪到手了!”
他冷声说道。
“我才不会!”苏小小无缝回神,继续咔嚓咔嚓剪窗花。
她不一会儿全剪完了,先拿了几张去苏老爹的屋,与苏老爹一块儿把窗花贴上了。
“姐!”
苏二狗回来了,他没砍着竹子,倒是一手抱着一个睡着的孩子。
苏二狗的表情委屈极了:“姐,他们太能睡了!”
前一秒,大虎与二虎还在雪地里,兴致勃勃嗷嗷儿叫。
下一秒,二人就冲苏二狗伸出小胳膊。
“舅舅,抱。”
他以为两个小家伙走累了,就顺手抱了下。
哪知一到他怀里,二人便小脑袋一歪,睡着了!
他竹子也没砍成,还抱着两个小秤砣走了一路,胳膊要断了,呜呜!
“不带这样的!是他们要去砍竹子的!”
今天,是憋屈的二狗子。
苏小小哈哈大笑。
苏二狗委屈地说道:“姐,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你了。”苏小小拍拍他肩膀,“哈哈哈哈哈哈!”
苏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