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车熄火,他说:“沈先生在5115号包厢等你。”
阮倾城循着记忆来到5115号包厢。
门虚掩着,有灯光泄出,阮倾城一进屋,就看到了临窗而立的男人。
他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真是可惜,当年没能直接将他撞死。
阮倾城收回目光,压着怒火开口:“我母亲在哪?”
自从她入狱,母亲一次都没去看过她。直到好友前去监狱探望她,她才知道母亲早就被沈恒安控制起来。
多荒唐,整垮阮家的罪魁祸首,倒成了阮母的监护人。
沈恒安转身,自上而下地望过来,好整以暇地欣赏阮倾城如今这幅丑陋的模样。
看够了,才嫌弃地嗤了一声,“南洲精神病院,你听说过吗?”
南洲精神病院,那里面关押的都是些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
阮倾城咬牙切齿,冲过去揪住男人领口,叱咤道:“沈恒安,你真是个畜生!就算我父亲有愧于你家,但你已经逼死了他。”
“我母亲只是个无辜的女人,她把你当亲生孩子一般养大,你竟能狠心把她关进精神病院!”
“无辜?”沈恒安撩开左腿裤脚,露出那截仿生假肢。
他神情森冷地说:“拜你所赐,阮倾城。这四年里,每当南洲城下雨,我都特别想你。”
“你们家谁都不无辜,你母亲是在替你还债!”
沈恒安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意识到说再多都无济于事,阮倾城松开他的衣襟,直接问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将我母亲的监护权还给我?”
沈恒安突然笑了起来。
他俯身贴在阮倾城耳旁,温声细语地讲道:“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原谅,乖乖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将监护权还给你。”
听到这话,阮倾城难以置信地抬头。
看沈恒安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条刚从茅坑里冒出来的蛆,厌恶至极。“沈恒安,你真是病不得轻,我看该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人是你!”
“不愿意是么?”沈恒安眸子诡异地转动,笑得高深莫测,“我倒要看看,你意志力有多坚定。”
他话音刚落,阮倾城就感到呼吸滚烫,小腹隐隐出现了怪异反应。
注意到包厢里有几盏散发着奇异香味的香薰灯,阮倾城暗道大意了。
再坚定的意志力,也抵不过猛药。
阮倾城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嘴里却不受控制发出令人遐想连篇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