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纪言冷笑了一声,“粗鄙,贪婪,鼠目寸光。”
“知不知道房产才是未来最具有升值空间的投资?”
荣臻僵笑着正想怎么接话,就看见白念晚冷笑了一下。
“我不是鼠目寸光,怎么会跟你这种人结婚?”
以前她谨小慎微,费尽心思想讨薄纪言和薄家人的喜欢,又是扮演贤妻良母,又是察言观色,生怕哪句话让薄纪言不开心。
三年活的如履薄冰,让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反正现在已经准备离婚了,她也对这段感情彻底死心了,薄纪言什么情绪她才不在意,气死最好!
薄纪言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白念晚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被自己养在房子里三年,犹如金丝雀一样的女人,也敢啄他的手心?
他冷哼了一声,“既然这么有骨气,有本事就别拿那些钱!”
“费尽心思嫁进薄家,不就是为了争夺这份财产?”
这话已经算得上有些难以入耳,过去的日子里薄纪言不是没有用过这种话羞辱她,每一次一开头,就能气得她双眼通红,泪眼蒙眬地瞪着薄纪言。
看得薄纪言浑身难受,倒是开口讥讽的人自己先说不下去。
电话那端陷入长久的沉默,薄纪言皱了皱眉,算了,左右婚都离了,也没必要把话说的太严重。
“我不是。。。。。。”
“我凭什么不拿,婚姻法哪条规定我不能拿钱,我没按照法律扣你一半家产,都算是我这个人良心发现了!”
白念晚冷调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讥讽,怼的薄纪言脸色微变,正欲开口,突然套房浴室门打开,少女绵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纪言我的衣服在哪里,酒店里的浴衣不太卫生,我不敢穿。。。。。。”
白念晚几乎是瞬间辨认出声音的主人是顾笙笙!
天知道三年的时间里,她看了多少顾笙笙的相关资料,最荒谬的时候,她甚至产生了要模仿顾笙笙音容笑貌的念头。
薄纪言一时被打断了思路,转头看见顾笙笙只围着一条浴巾,包裹着弧度优美的酥胸,一双长腿在雾气蒸腾的浴室前,愈发显得性感诱惑。
然而薄纪言眼神却冷漠的犹如南极冰川,看不到任何波动和温度。
直到话筒那头白念晚的声音传来,带着毫不掩饰嘲讽的笑意。
“薄纪言,你真该为我没有拿你出轨证据起诉离婚,让你净身出户,给我磕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