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集满五十个邮戳,还能出个测评。。。。。。”
话音未落,白念晚纤细的腰肢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箍住,下一刻就被抱坐在身后的书桌上!
还来不及惊呼,就与人鼻尖相抵,呼吸相闻,薄纪言在嘴唇堪堪距离白念晚几厘米的距离,慢条斯理地开口。
“要试试吗,趁着我们还合法。”
白念晚下意识一只手抵在薄纪言胸口,推拒的力气太弱,无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音质却是一如往常的泛冰,“还是不了,我没有那种,饥不择食,随地发情的习惯。”
薄纪言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甚至还饶有兴味地又往前抵了一寸,与白念晚鼻翼交错,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如果打嘴炮能让你找回一些可怜的自尊心的话,随意。”
他一手撩起白念晚的腿弯,感受到身下人显而易见的慌张。
薄纪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果然还是一个雏。
不过是装出来的张牙舞爪,稍微用力一戳就破了——
下一刻白念晚突然双手勾住了薄纪言的脖颈。
这一动作几乎是致命的。
薄纪言浑身一僵,心里在随着眼前这个过去他根本看不上的女人一举一动,不受控制的剧烈反应。
眼见着薄纪言半天不动作,白念晚干脆松开手,柔顺地躺倒在书桌上。
披散的黑发铺开在桌面上宛如海藻一边,她连倒下的动作都带着娇媚,好似深海里迷惑水手的海妖,随意一个动作都带着摄人心魄的美丽。
她用脚踝敲了敲薄纪言的腰侧,语气懒洋洋:“离宴会开始还有半小时,以你的水平,来得及喔?”
薄纪言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脚踝,即便是连这一处都生得极为精致,触手犹如温玉一般,让薄纪言一时间松也不是,抓也不是。
他喉咙发紧,“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
白念晚没有回答,倒是薄纪言从这近似默认的氛围里不知得到了什么信息,有些懊恼地甩开白念晚的脚踝。
一时用力不稳,害得白念晚的脚踝重重磕在书桌边上,疼得白念晚当即“嘶”了一声。
她一手支着书桌起身,一手慢慢探去,半俯着身子轻轻揉着脚踝,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她做起来好似一副摆在拍卖行装裱好的油画一般。
白念晚半抬眼,似娇非嗔地瞪了薄纪言一眼,“还生气了?”
薄纪言脸色还未来得及变,就听白念晚声音婉转,犹如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