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过河拆桥。
希让慈全然不恼,只温柔摸摸她后脑勺,安抚她:“不做,我去打水给你擦擦。”
走之前,还拿被角裹了下她上身,“别掀。你出了汗,躺着盖着点肚子。不然要着凉。”
待一切收拾完,戚楚漪嚷着肚子饿,希让慈便去厨房给她煮面,待端进房里要喂给她吃,戚楚漪又突发奇想提议道:“我们去院子里吃吧。我还没和你躺着看星星呢。”
她事后总是娇滴滴的,希让慈却爱极了她这样,哪有什么不答应的?干脆起身,一手端面,一手抱着她,出了房间。
戚楚漪没吃几口面,又去吃桌上的西瓜,放到这时,是夜里正好入口的温度。
没吃完的面便全数进了希让慈的肚子。
两人吃饱喝足,窝在同一把躺椅上,希让慈是戚楚漪的人体肉垫,手上还拿着把蒲扇,替她扇着风。这样不冷不热,刚刚好。
两人抱着,静静看了会儿星空。
山上清净,不会半夜还有车子引擎咆哮的声音,也全无人声的嘈杂。
只有风过树叶沙沙作响,还有唧唧虫鸣声。
一切都是寂静安然的。
“我有点困了。”
“那就睡,一会儿我抱你进去。”希让慈从边上拽过一条薄毯,给她胸腹处盖上。
戚楚漪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她闭上眼睛,倏地又睁开,抬头,果不其然撞见一双星眸,正温柔注视着自己。
戚楚漪重新把眼闭上,半张脸埋进他肩颈交界处,低哑的声音如同梦中呢喃:“刚刚在床上不许你说的话,等我睡着,可以允许你说给我和星星听。”
希让慈闻言,摇扇的手有片刻停顿,而后笑着吻了吻她额头,应承道:“好,一定。”
虫鸣声是最天然的白噪音,戚楚漪在阵阵凉风中意识逐渐模糊,然而总是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状态。
希让慈已经熟悉她醒时和睡着时期的呼吸频率,他一声声数着。直到捕获到她气息初初变得绵长的瞬间,他启唇,终于得以把那句话宣之于口。
“我爱你。戚楚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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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才不是什么带子磨的,问就是猛汉落泪。
声明:不是夸张,薄的肚皮+粗长的唧唧,是真的能被顶出轮廓,本人没体验过,但看过(比较早之前看的了,没存,那时候没想过我以后会用黄色来云养大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