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在室外,厉砚只是在衣服里面摸,覆着在表面的揉弄却轻而易举勾起了姜榆心底的瘾。
她的大脑不自觉回想初次如何和他共赴高潮,再联想到山顶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插进身体里几欲填满身体的快感,更别提今日见到发小那个仅看一眼就能濒临顶端的粉色根茎。
姜榆张着小嘴不停的喘,她的身体好似烧开的沸水,腾腾热气从她毛孔深处往外逸,下体如有一汪泉眼,滋滋往外冒着。
厉砚转移阵地,吻移到她左侧脸颊,张口时热气从他嘴里渗了过来,姜榆眼里的薄雾被吓到散开。
她的声音带着颤,有些害怕地抓紧他衣领:“别咬,我靠脸吃饭的。”
已经磕在薄软肌肤上的牙齿微微下压,将紧致的的脸蛋咬起一小块肉含进嘴里,上下牙齿轻轻磨在皮肤上又很快松开。
姜榆虚虚松了口气,可很快又因耳垂上的痛感高高提起。
“别、别咬了。”她不自觉带起了哭腔,腿心想要夹紧泛痒的地方。
厉砚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口气吐的又深又长。
毛衣下奶罩被推高,饱满圆润的胸脯立刻被紧贴的毛衣显了出来。
都说黑色显瘦,厉砚倒头一次不这么觉得。
视觉里,两个大黑碗倒扣在她胸口处,说不出的对称和均匀,甚至因为过重在下方压出了一点褶子。
姜榆的胸部不像常年健身的人那样硬挺,但也不下垂,若非要挑出点刺,便是占地面积过大,平躺的时候能压住手臂叁分之一,而尖端的奶粒过小,让观赏之人会生出邪恶的想法,要么捏肿,要么亲肿,是以达到和奶面的和谐。
厉砚现下就这么想的,隔着毛衣咬进嘴里的触感有些刺,但咬到奶尖时,女人的身体会不自觉哆嗦,胸部肌肉微缩,乳头会变硬。
他伸进衣服下的手一直没拿出,揉的奶子蒙了一层肉粉色,碍于室外,他没瞧见,但只凭浅短的记忆,他都能想象出那两抹雪白的山峰,因剧烈的喘息在她身前颤出虚影。
隔着衣服触感会大打折扣,胸口被口水濡湿的那一块温温热热的,用力吸吮时,无数凉风透过乳晕,钻进毛线闯入他嘴里,再化为湿热的液体传递回来。
姜榆死死咬住下唇,想将敏感压回身体,但脚尖却忍不住在男人精壮的大腿外侧轻蹭。
厉砚从她胸前抬头,指中架着一把锋利的剪刀,银色的光从尖端镀向柄手。
姜榆莫名被那道寒光吓到浑身一抖,腿心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他持着嗜血的笑舔弄唇瓣,声音像架在云端,以她为中心幽幽地从四周包拢。
“剪开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