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是侍卫的袍子吗?”
不远处,天子的圣架恰好赶到。
魏景承为了定北侯的事儿,头疼了一上午,刚刚下了朝回到福宁殿,便看见叶听晚拿着一件衣服,面前还跪着一个不知那个宫的小太监。
天子走过去,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更慌了,直接叩首哭喊了起来:“陛下圣裁,奴才只是按例过来清理落叶,龙袍是叶公公要扔的和奴才没关系!”
叶听晚:“……”
“不是……”
魏景承扫了一眼青年手里的衣服,本以为人早就处理了,却不知还一直留着。
“这件旧了,拿去处理了吧。”
叶听晚:“你看吧,我都说这件衣服不能穿了,拿去吧。”
小太监疑惑的点了点头。
宫里都传陛下暴怒无常,他虽不曾接触过,但也多少听闻些陛下当年还是太子时候的事儿,却没想到今日见了人,竟然这般好说话:“是!”
小太监离开后,叶听晚问魏景承:“陛下用过午膳了吗?”
福海没跟在男人身边,不太对劲儿啊?
魏景承别了叶听晚,踱步往殿内走,道:“传膳吧。”
叶听晚:“哦哦。”
吩咐了午膳,叶听晚才知道,福海得了魏景承的令,去了一趟向家,给向定安送新婚的奖赏了。
叶听晚陪着男人一起用了午膳,席间叶听晚把男人给自己的金牌还了回去。
“陛下,上次在郴州的时候您给奴才的,后来也没用上,奴才就收起来了,回宫忘了还给您。”
魏景承捏了捏太阳穴,扫了一眼叶听晚手里的牌子,道:“朕以为你早融了。”
叶听晚:“陛下说笑了,您的一件衣服都有人认得,更何况是您的御用金牌,奴才就是有那个胆量拿出去,也没人敢把他融了。”
“嗯,”说起衣服,魏景承收了牌子问了一句:“衣服怎么一直留着?”
“啊?”叶听晚脑子里被勾起来一些不美好的回忆,那晚上他喝了魏景承的药之后就没了记忆,但是自己把自己脱的差不多的记忆还是有的,人家都拿了衣服给他保暖,他怎么能把恩人的衣服随便扔了。
虽然刚才他是要扔来着。
“那……那是您给奴才的,奴才便一直留着了,后来放在柜子里生了霉味儿,见您也不缺这一件,所以才想着处理了。”叶听晚:“奴才也不知道那是龙袍……以为是普通侍卫穿的。”
“嗯?”
青年乖顺中带着些不在意。
魏景承眯了眯眼,看着叶听晚:“小侍卫的衣服便一直留着,知道是朕的衣服了便要扔了?”
又极具诱惑的问:“那你是喜欢小侍卫,不喜欢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