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手掌抚上青年的窄腰,柔软的掌心轻轻贴着隔着两层布料的软肉,稳当的力气将青年慢慢抱起:“疼吗?”
天子动作极轻,护在腰间的手掌稳稳的托着叶听晚的腰,并没什么不适:“还好。”
魏景承‘嗯’了一身,余光扫见怀里小脸儿红扑扑的青年,滑了滑喉道:“扶着朕的脖子。”
叶听晚乖乖听话,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小声嘀咕:“嘶,疼…”
把人抱下床的过程十分难熬,魏景承稍微走一步,叶听晚鬓角就出一层细汗,勾着他脖子的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皮肉里。
终于,把人抱在了床边的软塌上。
魏景承把人放下,手掌慢慢松开青年的腰身,却意外碰到人侧腰的软肉。
叶听晚的脚尖瞬间绷紧了,抿着唇轻哼了一声“唔……”
软绵绵的一声恰好拂过天子的耳畔,热气好像似一团热雾,烫的耳边一阵痒意。
魏景承蹙了蹙眉:“怎么了?”
叶听晚撑着软塌松了口气,抬眼看男人,一双眼尾泛着绯红的双眸,眨巴着泪花:“陛下碰着奴才了痒痒肉了。”
耐心耗光的陛下:“…………”
十分生气的捏住了小奴才的脸蛋,“忍着不会吗?”
福海的声音在外头传来:“陛下?”
“太医过来了。”
魏景承松开人,站起身道:“宣。”
因为工伤闪了老腰的小叶公公领了一天的病假,跟着他一起休假的还有和一群十五六岁少年骑马摔了屁股了刘少史。
第二日,冰上射箭比赛隆重开始。
刘少史和御前的小叶公公躺在太医所的两张软塌上,准备接受正骨治疗。
帐篷外,锣鼓喧天,帐篷内,惨叫声不绝于耳。
刘少史的耻骨错了位,手道老练的老太医一把拍在刘少史的屁股上,大声喝道:“大人冒犯了!”
接近着,刘少史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嗷呜!”
一旁排队等待的小叶公公手里拿着一把红樱桃,面前放着一个小盆,做一只快乐的豌豆射手。
等到轮到他正骨的时候,豌豆射手以每秒三颗樱桃籽时速100公里h的发射:biubiubiu~!
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