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服了!
用完药,叶听晚只觉得腿软的不行,身边的两个嬷嬷见他吃了药也不再扶着,他咳了几声站稳了步子。
下一瞬“砰”的一声,两名穿着轻甲的金吾卫直接踹来了外殿的门,喝道:“陛下驾到,将人速速拿下!”
一窝蜂涌进殿内上百人,偌大的宫殿瞬间显得格外局促。
叶听晚闻言回头看去,魏景承行色匆匆,双眸冰冷亟不可待的走进殿内。
“魏景承来了?!”
叶听晚心道:完了。
魏景承明明交代过他,不让他自己出福宁殿的门……
叶听晚慌乱的也顾不上自己刚吃了什么药,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出了满鬓角的冷汗。
叶听晚抿了抿唇,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出门……”
“可有事?!”
天子担忧,额角的青筋突起,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想是久别重逢一般,两具身体瞬间密不可分,男人戴着寒意的衣袍将叶听晚紧紧包裹着,他带着愧意:“……朕来晚了。”
叶听晚:“……啊?”
见男人没怪罪的意思,叶听晚才委屈,不争气的品了品嘴里苦溜溜的味道,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臂弯里:“呜呜呜呜……你怎么才来!”
刘勇将身边两个把叶听晚骗走的主仆扔进殿内:“陛下,人在这里了。”
“陛下!奴才知错了都都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不管老奴的事啊!”
“嬷嬷……陛下……太后娘娘你救救奴才!”
“不怕了,朕在。”魏景承顺了顺青年的背,指腹抹去他的眼泪,心中愧疚不已。
刘氏既然刚从天子的殿内将人带走,自然做好了完全之策,这时候殿外传来禀报:“陛下,孙大人过来了。”
魏景承余光看着从匆匆赶过来的人。
吏部尚书:“陛下,老臣方才有事还未说完……”
刘氏轻道:“哦,看来大学士是有国事要和陛下说,今日哀家就不留陛下了,陛下还是以国事为先,先行跪安吧。”
刘勇险些要咬碎了后槽牙:“太后娘娘私自带走陛下身边的叶姑娘,不知是有什么要事,非要趁着陛下不在说?”
刘氏身边的老太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太后娘娘叫嚣?”
站在殿内的天子,安抚好怀里的青年,踱步上前,“孙卿。”
吏部和刘党。
吏部尚书战战兢兢:“臣在……”
天子眯了眯眼,走到一金吾卫面前,拔出一柄长剑,指向刘氏。
叶听晚:“!”